她这么一问,赵一阳的心思都提起来了,不过也说明了至少夜离是清清白白的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想些什么,只觉得自己也能写话本子了。
既然她是开口问了,那么季玉深回答也就是顺其自然的事儿,没有什么不妥的,更是没有哪边觉得心虚的,于是他看了面前的一男一女,随后收回了目光。
只听他说道“今日不回御园,要回自己的宅院,故经过了此路,不过多了夜小姐的府邸,稍稍迷茫了些,不知该往哪走。”
听到这个回话,赵一阳提起来的心思恍然就放下来了,顺顺当当的就是松了口气,不因其他的事儿,只是幼稚的觉得不顺自己的心思就好。
随后想了一想发现也是,谁放着这世上最好看、最有权势的女子不要的要是他绝对是死心塌地的。想到这里,他又是自顾自摇晃了脑袋,觉得自己真是十足的亵渎了苏幼仪。
他可是有大欢儿的人,怎么可以胡思乱想不过这想法要是叫季玉深知道了,断然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也就是这么胡乱的想了一通,面前的男人可不管他乱七八糟都想了什么,只是瞟了他一眼之后,对着夜离行礼说道“那季某这就告辞了。”
说着,兀自踩上了马背,拉紧了缰绳离开了。
回到自家宅院之时,外头的灯火已经是灭了去,敲了一阵子的门,周叔才是披着衣衫姗姗来迟。这两日,赵大虎跟芸姐儿都不在府中,因此他们一般歇得都早。
可是恍然间一见是他回来了还有些许诧异的惊呼道“先生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啦”
季玉深向来话少,家里人都是知道的。
即便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嗯”来应了一声,周叔也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反倒是立马将院中的灯火点亮,连忙迎着他进门来。
等是马夫将白马牵去安置的时候,他才是看了一眼宅院的对门,久久的盯着却又久久的不说话。这种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就像周叔,就算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他也能猜测出季玉深的意思。
此刻,便是站在了他的面前朝着对门看了一会儿,随后才是说道“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吩咐的您尽管说来。”
“嗯。”他淡淡的应会了一声,若是在寻常人的眼中,定然会觉得他有些许莫名其妙,只有老管家知道并不是的。
果然,才等了一小会儿,季玉深便是将眼神给收了回来,紧接着文化道“他最近有去学堂的对吧”
周叔疑惑他不是在御园授课的同时,也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是的,朝九晚五没有一日迟了、早了,听说什么课堂小测都学的好着咧。”
只见他听罢,并没有意外的意思,只不过是淡然的应了一声说话道“有什么及时与我说,但是不要告诉他,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