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凉风习习。
林盛轩登高远眺,负手而立,望着夕阳沉落之后的那点余光,忍不住叹息一声。
韩知镜站在院中四顾而去,听见屋脊上的动静,转头就瞥见墙头下放着的梯子,老狐狸竟然躲到屋顶上去?
他飞身而上,稳稳落在林胜轩身旁,这动静险些让人从屋脊上跌下。
韩知镜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凉声问道:“等着赏月啊?”
林盛轩嫌弃地拂开他的手,掸掸肩头的灰尘,没有回答。
良久以后,他才忽然开口道:“九公主之事,我已查出一些线索。”
“陈年旧事我也不再赘述,想必你早已知晓。我费了不少周折找到当年的一位宫女,她说九公主临死之前还见过冷贵妃,也就是当今太后。”林盛轩继续说道,“太后不可能对你吐露半个字,此事最好从清河王下手。”
太后与清河王的关系一直引人遐思,但林盛轩笃定他们之间关系匪浅。
韩知镜还在回味他的话,甚至想问问自己的身世,但是林盛轩已经顺着梯子爬下去了。
“老狐狸,韩平远说他当年怀疑我不是他儿子,这其中有什么故事?”韩知镜站在屋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林盛轩闻言激动地从梯子上摔下去,嘴里不忘骂一句:“休听那老匹夫胡言乱语!他自己做错在先,竟还敢毁九公主清誉!”
他说罢才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自己的老腰往屋子里走,正迎上林月暖。
“阿爹,您怎么了?”林月暖问道。
她狐疑地往院中扫一眼,没见半个人影,难道听错了?
两人未在林府耽搁太久,但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
饭后,林月暖在里面的浴间洗澡。
“夫人要不要帮忙?”韩知镜站在屏风后,看着搭在一旁的衣裳,认真地问道。
“不用。夫君你不是不近女色吗?”林月暖哂笑道。
韩知镜嘴角一弯,长情是这么与他说的,但他并未怎么信过。
林月暖穿上件单薄的藕色寝衣出来,玲珑曲线展露无遗,如瀑的青丝沾着水意搭在身后,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刚出浴的美人,带着玫瑰的芬香,沁人心脾。
韩知镜放下手中的书本,朝她慢慢走去,头窝在在她颈间厮磨,嗓音低沉沙哑:“夫人穿成这样,不合适吧?”
“你我是夫妻,有什么不合适?即使我不喜欢你,也不会拒绝。”她说得冷漠无情,似乎对这种事并不在意。
韩知镜眉头紧锁,捏起她的下巴寒声问着:“就是说无论谁娶了你,你都会尽心尽力地服侍他?”
林月暖盯着他那双狭长的眸子,抿唇不语,就是默认了
韩知镜一把把他扛起,放到床上,压在身下,身体内潜藏的猛兽已然觉醒,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去。林月暖突然害怕起来,委实不该激怒他,都怪莲心出的馊主意!
“三爷,我错了……”她低声求饶,却换不来他半分理智。
他低头沉浸在美好的芳香中,细细揉捏着那甘美的小桃子,狠狠地咬下一口,酥麻痒痛的感觉让林月暖惊慌失措起来。
“韩知镜!你个王八蛋!”她用力地踹了一脚。
被一脚踢到脑门,他猛然清醒过来,眼中的情意消退,他捏着她的后颈怒道:“你点的什么香?”
他说罢随手抓起衣服猛地一丢,正燃着的熏香断成碎渣。
林月暖苦着脸委屈道:“还不是莲心姑娘的主意?我哪想到她会干这种事。”
她委屈地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看得人心痛不已,韩知镜帮她穿好衣服,顺道掐了把她的小腰恨声说道:“滚地上睡。”
“我不……把我的床搬进来。”林月暖红着小脸,咬牙坚持道。
互不妥协,就那么对峙着。
少顷,韩知镜突然凑上前,一本正经地问道:“来初潮了吗?”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尴尬不已。
“可我还没有及笄……”她低着头,脸红的能滴出血。
韩知镜轻笑一声把她抱在怀里说道:“就是说,及笄,就可以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他叹息道:“不知道,我这身子还能不能熬到那天。”
林月暖噤声,不知道怎么接话。
韩知镜扯着被子把她包裹严实,然后对外面喊道:“破云,尽快把了愿找回来!”
他是怕了莲心这丫头,再不随了她的愿,真可能把满院子的人折腾死。
“是!”窗前人影一晃,人就不见了。
韩知镜掀开被子,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半晌才道:“小了点。”
林月暖低头用力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他却没有松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