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段星海真想打个电话,给他认识的那个秋风,问一问,她去哪里了还会不会回来。
陆年把醉醺醺的秋风带回家,带她去洗澡。
秋风现在完全就是烂醉如泥的状态,整个人比早上起床的时候还要软趴趴。
陆年开始庆幸自己这段时间有坚持健身,不然这么把她抬来抬去的,还真吃不消。
小姑娘再怎么醉,洗了澡以后也清醒不少。
她难得放空自己没想太多,跟陆年一起乱七八糟的洗了个鸳鸯浴,随后便搂在一起美滋滋地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秋风因为宿醉头疼不已。
陆年很早就醒了,起来帮她煮点迟来的醒酒汤。他起床的动作把秋风也弄醒了,趴在床边上懒洋洋地看着他。
陆年背对着她,大概是因为被她一直盯着,穿衣服的动作有点手忙脚乱的感觉。
秋风看着他身后肩膀上的两颗痣,总觉得有点眼熟。
她撑起身子摸了摸,开口道“你这里有两颗痣欸,像吸血鬼咬的。”
陆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僵硬道“嗯。”
秋风伸了个懒腰又躺下了,还伸腿用白嫩的脚丫子不轻不重地踹了下他的腰窝赶他走“快去快去。”
陆年起身离开。
秋风趴在床上打了个呵欠,脑袋很痛,也睡不着了。
不知道昨天晚上喝醉以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的进度条完全满了。
陆年端了醒酒汤回来的时候,秋风一边喝,一边给他打预防针“年年啊,你还记得进度条的事情不”
陆年愣了下,表情有点奇怪“记得,怎么了”
秋风“进度条又满了,我们可能没多久又要穿了。”
陆年没说话。
“其实这样也不错吧。”秋风想了想道,“还能体验不同的人生。”
陆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秋风把空碗带给他,偏了下脑袋问“你好奇怪,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也不算。”陆年把碗放在一边,“还头疼吗”
秋风点点头“好痛,以后再也不宿醉了。”
陆年坐在床边,伸手帮她按摩脑袋。
秋风趴在他的腿上,一边享受他的服务,一边扒着指头算“我现在跟老大闹掰了,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离开。要是时间长,我过两天就去辞职。”
她说到这里按住了陆年的胳膊,爬起来兴冲冲地问他“之后我们就去环游世界怎么样反正这个世界的钱又带不走,干脆去挥霍光吧。我的账户里还有好几十万。”
陆年没反应,秋风推了下他的胳膊“好不好呀”
陆年“嗯。”
“你别敷衍我啊。”秋风抬手去捏他的鼻子。
陆年躲开她的动作,担忧道“如果我们不能离开呢”
秋风“啊”
“你确定我们之后会离开吗”陆年道,“如果不离开,钱花光了,你的工作也没了,我现在”
他顿了顿,艰涩道“我现在这样,可能还没有你的收入高。”
听他这么说,秋风也有一瞬间的迟疑。
不过她很快笑起来“没事呀,如果不离开,就我们两个一起重新开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陆年没说话,秋风担心影响他的情绪,爬起来亲亲他“别想啦,快来跟我睡个回笼觉。”
“你睡吧。”陆年也亲亲她,“我去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养家糊口。”
他这话带了几分玩笑,让秋风知道他的情绪还不错。
秋风放下心来,钻回了被窝里。
陆年离开之后没过多久,秋风还没睡得着,又被想上厕所的感觉强行喊了起来。
洗脸刷牙吃早饭能让人端过来,上厕所总不能让人帮忙上。
秋风“做个废人休息计划”被迫中断,爬起来去找厕所。
陆年可能和某位教授一样有强迫症,他的浴室和卫生间是分开的。现在睡的这个卧室是客房,房间里自带小浴室,但卫生间得出去找。
秋风记得陆年家的布局跟某教授几乎一样。
她顺着走廊出去,找到记忆中卫生间的那个房间,直接推门进去。
结果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个房间并不是卫生间,而是陆年的“画室”。
或者说,画作陈列室。
墙壁上大大小小的挂了上百幅画框,每一张画的主角都是一个小姑娘。
屋子中间摆了个巨大的画架,上面贴着一张画到一半的画。
这张画的主人画背景的时候似乎很暴躁,线条杂乱,用的颜色很纯,特别的鲜艳和扎眼。
而小姑娘在画面中央,明明用的不太起眼的偏灰的色调,但柔和的表达反倒压过了周围的背景色,像一个人安抚了全世界似的。
这小姑娘穿着一身校服。
秋风盯着那身校服看了半天,脑袋里七零八落的记忆跑出来一大堆。
她来不及细想。
一个强烈的念头从破碎的记忆里脱颖而出
这校服,好像是她的高中校服。
秋风环视一圈,慢慢分辨出这些画作的场景。
有她高中的时候参加运动会,有她在画室里画画,有她午休睡觉的样子,有她在水池前面洗刷画笔和调色盘,有她在冬天在操场上玩雪,甚至有她和小姐妹在走廊里罚站
如果这些不是画,而是照片。
那真是个变态跟踪狂的摄影收藏间。
秋风觉得自己好像疯了。
此时她看着这一张张画,竟然没有半点被跟踪狂窥探以后的不适和反感,而是在想
如果这不是我的世界,那陆年画的这些画,陆年喜欢的小姑娘还是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
晚了一点,但是没咕,而且粗长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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