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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呀书斋 > 铃儿响叮当 > 18、白大侠

18、白大侠

自那天以后,有些什么在北固和铃铛儿之间悄悄改变。

北固开始不管不顾地带着铃铛儿疯玩,承僖根本阻挡不住。双胞胎又不知道溜去哪里玩了,南宫子冶未归。

城里山里,到处都是这一大一小的身影,远到燕子叽、栖霞山,近的玄武湖、灵谷寺,亭台楼阁,庙宇塔寺,赏朝阳晚星,听暮鼓晨钟。

北固没边没际地将铃铛儿惯着宠着,上到京苏大菜,小到街边锅贴包子,只要她想吃的,都统统买来。

铃铛儿对这样的呵护和疼宠,欢喜地接受着,是不是喜欢这个问题,没有困扰她太久,不知道如何的时候,就跟随自己的心意走,这是她面对问题最好的处理方式。她感受着北固哥哥对她的好,全心地信赖着,依恋着,喜欢这样没有间隙的亲密。

北固望她的目光不再避忌,肆无忌惮地追逐她的身影,满满的爱怜,抱她或背她上山,搂着她听她的笑语,亲昵地为她抹汗,眼光一刻也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他不知道能拘住这样的美好在怀多久,只想放纵一次,贪婪的,尽可能多的将这样的美丽生动收藏多一些。

承僖看透了他的心态,那里面带着哀伤和不回头的绝望,却无能为力,不知道该去打醒他好,还是把铃铛儿远远送走的好。

时间就在各人尽不相同的心思之间流逝,正在承僖忐忑不安的时候,子冶回来了。

铃铛儿一见二哥哥就扑过去来了个猴儿抱,亲昵地一路唧唧喳喳把最近玩的吃的都倒豆子似地说了个尽,子冶这次去的并不是杭州,而是江西,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是很累的。

这个小妹妹就象一朵解语花,撒娇卖乖把他的劳累和忧心一扫空,暂时也没打算放开铃铛儿的意思。

北固眼里闪过一抹妒忌,目光冷了下来。铃铛儿浑然不觉,南宫子冶脸上的笑里带了点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阴冷,他人去了江西,金卫还在南京做他的眼睛,什么瞒得过他北固这一闪而过的妒忌,一丝不漏地落在他眼里。

子冶只是心里冷笑,我这个正牌哥哥在这里,就没你朱北固什么事了。不说你是皇家的人,自古皇家无情,更何况还是就要娶妻纳妃的郡王,还想沾我妹妹一根手指头,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过他还是一副热烈感激的神色,连连向承僖和北固道谢。

铃铛儿得意地拿出自己和两个姐姐做的花灯,再十余天就是乞巧节了,所以她除了出去玩以外的时间,都在练习做灯,这会显摆的就是带轮子能牵着跑的兔子灯。

一干人坐凉亭里吹风,六月下旬已经很热了,铃铛儿牵着灯跑了两转,就一头汗。

北固正要掏帕子给她抹汗,这是最近他养成的习惯,子冶却笑着,不动声色地将妹妹拉到跟前,一边嗔怪几句,一边将她一头汗细细抹去,眼神就没离开过妹妹的脸。

北固的手势硬生生从掏东西的动作停下,又硬生生地放下,牙关紧咬,怒气从心底升腾起来。故意的,这个宫子冶,绝对是故意的!没有任何缘由,也看不出敌意,但是他就是知道,绝对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铃铛儿觉得空气有点冷飕飕的,直觉隐约告诉她有什么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北固大哥得体地微笑着,二哥哥那张脸,只要是有外人在,假笑就和真笑一样,蓝大哥也依然是温和好客,两个姐姐也还是老样子将一副心思放在蓝大哥身上啊,没什么异样嘛。

但是就是有点不对,哪里不对呢头又大了。

她哪里知道,承僖面上的温和笑意此刻也是假的,承僖虽然总是大咧咧的样子,但可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他靠着北固坐着,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听到北固咬牙切齿的声音。意识到气氛有点冷,他立即发挥好好先生的本色周旋道:

“不用等到乞巧节,再过两天南京就有大热闹看,快给哥哥我说两句好听的,蓝大哥就带你去玩。”

铃铛儿一听有热闹就双眼发亮,连忙揪住他的袖子追问,是什么好玩的。

承僖本想拿乔,可是对她的软磨硬泡,撒娇耍赖实在招架不住,只好乖乖招了:“六月二十六,白大侠娶儿媳。”

南宫子冶反复打量承僖,心里想,我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个蓝承僖这么蠢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千赶万赶回来就是想把铃铛儿带走,躲开这个是非,没想到却先被这个白痴说出来,勾起了铃铛儿的心思,这下不去凑热闹都不行了。

看见蓝承僖那一脸神往的表情,铃铛儿连忙问道:“蓝大哥,白大侠又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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