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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秘密情人?

第二天姜琳自然没起来看日出,看个三竿高的太阳还差不多。

她起来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 听见程如山的声音便趴在窗棂里往外看了看, 他居然在院子里锻炼,让她惊讶的工具只有一条手掌宽的凳子。这会儿他身体笔直倒立, 双臂交叠压在凳面上,然后小臂撑起、放下,如此反复。

姜琳看得目瞪口呆。

几次之后,程如山抬头朝她笑了一笑, 手掌一撑, 翻身跃下板凳。

姜琳立刻大声鼓掌,“好”

程如山以往很少在家里练功, 都是早晨一大早去田野里, 怎么练的别人都没见过, 除了在家里逗孩子玩儿,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呢。

程如山进堂屋把盖在锅里的早饭端出来,招呼姜琳吃饭。

她下地赶紧洗漱,坐在桌前慢慢地喝温水, 想起朱俊杰昨天说的, 晚上她都没得空问他, “你有什么好事儿啊”

程如山给她剥了一个水煮蛋放在碗里,“也没什么, 我们成立了一个运输队。我是队长, 戴国华副队长, 率属于部队, 有固定工资和福利。”

“好啊”姜琳很高兴,“那以后能不能给你城市户口啊”

如果程如山有城市户口,那他们就能把大宝小宝都带出去,到时候去城市里读书。

程如山“省城户口现在拿不到,如果活动一下,可以拿到县里的。”

县里啊。姜琳想了想,可她想去省里呢,县里也没大学。

程如山笑了笑,伸手在她下颌上轻轻捏了捏,“不要失望,过两年争取去省里。反正我们运输队隶属于省区军,办户口还是有办法的。”

对普通社员来说,那比登天都难,一辈子也办不到的事儿,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难。更何况,他从来就不怕事情难,只要有路,再难也能办到。

凡是她想要的,他都给。

“冬生真棒”姜琳朝他撒娇地笑笑。

程如山帮她盛了粥过来,顺便给自己盛一碗陪她一起喝,他喝了一口粥,不紧不慢道“昨晚谁说我坏来着”

姜琳噗的一声,把粥喷在旁边地上,嗔道“程如山,你是魔鬼吗”

夫妻之间就不能说点正事儿吗逮着一切机会就要调戏人吗

程如山正色道“专心吃饭,别呛着。”

姜琳“”我咋那么想揪你耳朵呢

等姜琳吃完饭,程如山问她“上午有什么安排”

姜琳仰头看了看天,叹道“起来就要晌天了,还有什么上午啊我的上午被人偷走了,哎,时间啊,最不等人。”

程如山“”他默默地把饭桌收拾了,刷刷碗,“我陪你去砖窑厂”

姜琳“你没有自己的安排吗”盯着我干嘛我都怕你了程如山刚回来和要走的两天,她恨不得躲他远远的,再也不提想他的事儿。

程如山“要是你不去上班,那跟我出去。今儿中秋节,去公社逛逛,买点东西。”

姜琳听他说出去,那还不错,反正不和他呆在家里厮混就行,她说把文生大宝小宝带上。

程如山去穿上外衣,“娘带他们去了,说要抓虫子呢。”

最近秋收农忙,学校放假帮忙秋收,小学生也是爱去爱不去的。

本来程如山回来,大宝几个肯定黏着他的。不过小老太太跟儿子可有默契,每次都主动把文生大宝小宝领出去,绝不让他们打扰小两口二人世界,特别会给儿子制造机会。

他们去了供销社,程如山走之前就找人帮忙弄的玻璃,这会儿来拿。

姜琳一早就想弄玻璃,但是买不到,没想到程如山已经买了。她高兴得很,趁人不备就对他搞点小动作,对他抛个媚眼或者嘟嘴给个飞吻,弄得程如山表面淡定,心里却痒得很,想着回家收拾她。

供销社有玻璃,基本不卖给普通社员,都是给各单位准备的。这会儿正好有一些切割好的。玻璃数量有限,程如山先买了两间正房的,大窗户是六片,后面小窗户两片,其他屋子等有机会再买。

乡下很多屋子没有玻璃,不是透风潲雨就是晌午后屋里光线暗淡,装上玻璃窗,就能解决这些问题。

这座院子和其他人家的院子不一样,别人家一般就是简单的一马三箭窗棂,他们家做了窗户的,夏天糊窗纱,冬天糊窗纸,现在镶玻璃也方便,明亮通风。

玻璃很沉,程如山去朱俊杰那里推个独轮车,把玻璃推回去。

经过公社大院的时候,有干部碰见他们,都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程福贵滚蛋,他们都知道是程如山的功劳,既暗暗叫好也心怀两分感激,因为程福贵不滚蛋,他们也起不来啊。更何况,程如山虽然为人低调,可他名声在外,公社干部们自然也想与之交好。

程如山和他们聊了几句,表示去供销社买了点玻璃。

那干部笑道“有封玻璃的油泥吗没有来这里拿点,我们前几天刚换了破窗户。”

程如山道谢,就和姜琳去拿油泥,顺便拜访一下公社书记几位。

孙书记跟他聊了一会儿,说起外面的形势,又聊到云野湖。程信达是彻底疯了,程福贵在那里也不好过,一直想申请保外就医来着,可惜没成功。

等差不多,程如山告辞,带着姜琳推着玻璃回家。

姜琳感觉得出,他不是很想和公社的干部们打交道,虽然很客气尊重的样子,却也疏离,并没有要刻意交好的样子。她和他是夫妻,他不避讳她,所以她已经了解他很多小习惯和动作。

他们回家,闫润芝已经回来准备做午饭。

大宝小宝在玩跷跷板,文生帮他们在凳子上放了一块板子,俩孩子一人一边压着玩儿,文生则在一旁练剑。姜琳看他把一套太极剑耍得有模有样,行云流水般,都可以去表演了。

文生见姜琳看她,耍得更卖力,姜琳便给他鼓掌。

文生收了剑进屋拿几封信给她,“娘,有信。”

姜琳看了看,有娘家来的,还有吕航,另外有一封没有落款,寄信地址是她的高中学校,还有一封写着程如山家收。

姜琳琢磨了一下,程如山收就是程如山收,为什么是程如山家收呢这是写给他们一家的

她就把信朝着程如山扬了扬,“是不是你的信啊”

程如山在弄玻璃,“谁来的”

姜琳看了看,寄信地址很陌生,她念了一下。

程如山“不知道是谁,你看看。”

姜琳便把其他的揣兜里,拆开这封信,里面叠得厚厚的信纸,她打开看看,称呼居然是亲爱的山哥见字如面。

呵呵,亲爱的山哥。

姜琳扭头去看正忙碌的程如山。

他五感敏锐,立刻就意识到她不善的目光,扭头朝她看来,“怎么啦”

姜琳“没什么。”她拿着信去僻静地方看。

走了两步,又看到一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

她心头一股火儿蹭就起来,一目十行看下去,越看越生气,不等看完感觉自己炸毛了。她一生气把信揉搓塞在口袋里,气呼呼地走出去,她要冷静一下。

文生望着她的背影,对程如山道“爹,我娘生气了。”

程如山“生气”刚才不是好好的吗他把玻璃放下,手上都是油泥,一时间弄不干净,就对文生和大宝小宝道“去看看。”

文生直接连木板把大宝小宝扛下来,领着他俩去找姜琳。

他们找了一圈,却没找到姜琳在哪里,喊几声问问路上的人也没找到,只好跑回来。

小宝“冬生冬生,琳琳不见了”

程如山用土把手搓了搓,又拿肥皂洗洗干净,“什么不见了要吃饭的,她肯定就在外面。”

他们去绣花坊、菜园、家附近转了转,真的没找到她。

文生“去砖窑厂了”

大宝“要吃饭了,不可能去。”

文生着急起来,“坏人给娘抓走了”他立刻就要冲回家拿剑。

程如山一把抓住他,“你娘跟咱们躲猫猫呢,不是抓走的。你们回家躲着,我去外面找。”

大宝小宝一听娘捉迷藏,他们来了精神,立刻和文生一起家去躲起来。

程如山自己在附近观察一下,猜了猜去东河边。

果然,他看到姜琳站在河岸上,正在扔石头打水漂。她力气大,技巧不错,水漂打得很漂亮。只见她拿着一块薄薄的鹅卵石片,双膝弯曲左手扬起,右手压低手臂发力远远地丢出去,那石片就咻咻咻的,在河面接连点过。

程如山替她数了一下,居然有5个落水点,很不错。

姜琳却不满意,又捡起来一块,“我要把你丢出去,必须摔七次”好像那石子是某人一样。

她再一次摆好姿势丢出去,这一次六个。

程如山双手插在裤兜里,看她一遍又一遍的丢石子,最多就是六个落水点,再不能多的。

他道“已经很好了,别人顶多三四个。”

姜琳扔了石头拔脚就走。

程如山大步追上去,一把握住她的手臂,笑道“你这是跟谁生气呢”

姜琳扭头瞪他一眼,“你说呢”

程如山有些委屈,“我什么也没做啊。”

姜琳“没做来,程如山同志,我采访你一下,帮你回想回想。”

程如山笑了笑,“行,你说吧。”

姜琳“你什么时候和谁大冷天的一个被窝取暖啊”

程如山修眉一凝,垂眼看她,“媳妇儿”

“别没正经”姜琳努力冷着脸。

程如山“戴国华他们算吗”他们出车有时候只能露宿野外,就一个帐篷一床被子挤挤,当然穿着衣服挤。

姜琳“不算,再提醒你一句,好喜欢你健美又漂亮的身体,充满恐、怖的爆发力”她心里酸透了,扭头看向水面。

程如山眉眼一沉,“信哪个混蛋写的信”

姜琳冷冷道“你的小情人咯。”

程如山笑不出来,伸手去抱她,却被她甩开。

姜琳站开两步,“我们约法三章过的。”顿了顿,她斩钉截铁地说“你要是外面有人,咱俩就离婚,以后老死不见”说完她转身就走。

程如山动作很快,一下子堵住她的路,“琳琳,如果我给了你不忠诚的信号,你告诉我。如果有误会,你说出来。”怕她反应激烈,他没有去碰触她。

他从来没这样着急,但是再着急也不会让自己乱了分寸,既不会伤害她,也不会不清不楚地放她走。

姜琳不知不觉地已经泪流满面,她用力擦擦眼泪,“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你走开。”

程如山见过她很多次掉眼泪,激动的,感动的,听故事流下同情的泪,或者与他欢愉的时候流出的眼泪

唯独这一次,是她伤心的泪水,这样的眼泪让他心碎。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原来女人的眼泪是最强大的武器,会让他坚硬的心如绕指柔,也会让他淡漠的心如刀割。

痛。

这是对他来说很陌生的感觉。

一直以来,他不太感觉得到痛,哪怕自己会死,他都没有感觉到痛。因为他知道,生老病死是注定的,尤其他们家那样的出身。

所以,死亡不能让他感觉到痛。

只有她伤心的样子,会让他觉得从心口开始,有玻璃裂痕一样四面八方蔓延出去,蛛网一样传遍全身。

初始是钝钝的,然后某一根某一缕神经的痛感开始尖锐起来。

他不能失去她。

“琳琳,把信给我看看。”他朝她伸手,声音异常的隐忍温柔,生怕自己心头的暴戾会流泻出来吓到她。

姜琳犹豫一下,“撕碎了,”她指指河边,“扔河里去了。”

程如山知道她撒谎,“告诉我,还写了什么。”

“感谢你那段时间日日夜夜的陪伴,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感谢你用身体温暖我渐冷的身心,感谢你用生命挽救我的灵魂,感谢你”她都不知道自己记忆力原来这样好,背得一字不差,真是踩在碎玻璃上跳舞的感觉。

心脏一抽一抽的。

程如山原本冷凝的眉眼突然就舒展开,叹了口气,苦笑着摇摇头,“把信给我,我给你解释。”

姜琳“不需要,我自己会看。”

程如山看她虽然腮边有泪,眼神却似嗔还娇,分明就不是发怒的样子,先前的那些伤心也消失不见,倒像是恶作剧逗他。

这个坏女人

程如山心头一阵温柔和无奈涌上来,一把将她抓住,“给我看是哪个混蛋写的,我要让他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做男人”

姜琳嘟嘴“不做男人做女人给你当情人咯。”

程如山也不要信了,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不容拒绝地朝她亲过去。

姜琳被亲得差点缺氧窒息,如果不是他最后大发善心放开她,她会晕倒在他怀里。

“你再这样吓我,我就”程如山不说,只是低头看她,幽黑深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锁着她。

姜琳眼角还有泪,却笑靥如花,“你就怎么治我”

他喟叹一声,一点脾气都没了,“我就吃了你。”他惩罚地咬她的唇,然后攻城略地,让她躲无可躲。

姜琳软在他怀里,娇嗔,“那谁让你有那样的坏蛋朋友,专门来破坏我们的感情”

那信写的啊,那个火辣,那个煽情,那个暧昧,那个充满了荷尔蒙的肉欲,那个气人

在家里刚看信的时候她真的很生气,但是不想影响老人孩子,所以跑出来冷静一下。

她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有一点不好的事情就悲观地荡到谷底,不要被爸妈的婚姻、卞海涛的背叛在心里留下阴影影响她和程如山的感情。

可有时候脑子是不受控制的,尤其对自己最在乎的人,很容易因为这样那样的情况冒出一些最傻、最痛的念头来。

比如他虽然说以后不会有别的女人,可他以前是不是有个刻骨铭心的情人过命的交情,那得多深的感情会不会旧情复燃

她一直都害怕婚姻,她爸爸出轨带给她很沉重的伤害,远甚于卞海涛带来的。有句话这说的“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跨越时空遇到他,她觉得自己也是幸运的,他如父如兄,亦师亦友,他是她的恋人、丈夫,他让她觉得不再孤独,不再没有安全感。他给了她心底缺失的一切,爱情、亲情、体贴、尊重、支持,哪怕是简单平凡的农家日子,她也过得有滋有味。

程如山对她的意义和别人不一样。

她突然意识到,如果程如山背叛她,她做不到表面说的那样潇洒,可怕的是,失去他可能会让她失去自我调节和疗愈的能力。

她一直在打水漂,用这样需要力量、技巧、全部注意力的方式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等她冷静下来,继续读信就发现不对劲。

这信有问题啊,虽然火辣辣的容易让人想歪,但是写得很虚,用这样的语气和措辞,分明就是故意挑衅。

如果真是情人想和他回忆旧情肯定不是这样的感觉,更何况收信人还是程如山家,一看就是搞事情的

一旦冷静下来,发现破绽,那就处处都是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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