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只觉得肩侧传来刺骨的疼痛,疼得她直不起腰来,傅凡的手如同火钳,往骨缝里钻:“你发什么疯,快放手,弄疼我了!”
傅凡到底是放松了几分,只是眼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着,一直燃到了他的胸腔里,上下起伏着。
身体的疼痛消失,景安镇定清醒了些,“你是猪脑子吗?我明知是被下药,还喝下,只为接近ean,他是什么宝贝大疙瘩,需要我如此自轻自贱!再说了,他才不会趁人之危。 ”
傅凡脸色沉郁,没说话,似乎在思考这话的真实性。
景安气得不轻,双眼圆瞪,鼻孔一张一缩,手紧紧握成拳:“我看我上次的那脚不应该踩在你脚上,应该踩在你脑门上!”
傅凡听到这话脸色更铁青:“是,我搭救你,是我落井下石,是我蓄谋已久。他救你,就是高风亮节,功德无量。”
“你总是用最大的恶意揣测我,说翻脸就翻脸。呵呵,我tnp怎么这么贱啊!”
最后的那声苦笑,伴着无尽的落寞与萧索,在沉默中蔓延。
他整个人瞬间静了下来,熄灭了眸底的光,直直地看着景安:“我不喜欢背锅,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
他收起所有情绪,语气淡漠:“既然你那么信任他,那么坚定的站在ean那边,站我对面。
好,那么就让我看看,做我的敌人你能撑多久?!”
景安没有反驳,似乎没有反驳的必要,傅凡已经大步流星离开了。
空中突然传来蝉鸣,高亢而持续,这宁静的背景里,显得格外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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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前后离开庭院,景安很注意细节,等傅凡回去五分钟后,才走回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