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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欲瘾患者恶毒女配(完)

苏甜甜在某天突然和苏衾说:“姐姐, 你知道吗?”

她吃着水果, 乖乖坐在一边。小孩羡慕地瞥两眼在苏衾怀里的鸳鸯眼白猫,噘着嘴,拉长声音,直到将苏衾的注意力拉回来, 她才兴高采烈继续说了下去。

“媛媛班的司老师好像辞职了, 好多小朋友们都伤心极了。”

她吧嗒把芒果吃点, 手上黏糊糊,苏衾皱着眉让她去卫生间洗手。

小孩在赶去洗手以前,又探头探脑在厕所门口,大声嚷嚷:“听说,司老师是回家了, 她不是本地人,现在大家都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苏衾心不在焉听, 她捏着猫的肉爪子,捏一下,爪子就弹出来,再捏一下, 就收回去。这小祖宗像极了它主人, 对她格外友好亲密, 就是这种容易让猫发火的动作, 也只是使它大声哼唧了一下。

“喵”一声表示反抗。

苏甜甜今儿来苏衾的公寓,是带了任务的。苏夫人和苏海波暗搓搓想要知道她姐姐最近谈的男友是怎么样的人,苏甜甜自告奋勇, 说自己一定完美达成任务,然后就在苏里意味深长的表情下,到了她家。

苏衾的公寓离鹤棣的公寓很近,他们俩定了关系,却没有同居。这也是人之常情,鹤棣自己租的房子也够大,离工作地点还近,他负担得起那租金,实在没必要为了一场恋爱就解约租房。

最近鹤棣因着要去进修,所以把猫咪放在她家里养。

只是苏甜甜运气不好,鹤棣今儿不在家里。

姐姐苏衾看着妹妹苏甜甜甩着小马尾辫蹦蹦跳跳走出来,雪白嫩腮上有两颗酒窝窝,甜得不行。小孩眼睛亮亮,继续说着八卦——她简直是遗传了苏夫人的八卦基因,小嘴叭叭的。

“媛媛她舅舅之前不是和司老师谈过恋爱嘛,媛媛也去问过她舅舅,她舅舅只说他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高云昭早就出国了。她也有加他的联系方式,常在朋友圈看到他发关于留学的见闻。他不愧是高家子嗣中顶顶拔尖的,从小到大,学习工作靠的都是自己的努力和天赋。

便连留学见闻,也要比寻常人看起来高级有趣很多。

苏衾给他点赞,还评论过几句。

她也听说司雪宁辞职的事,只不过是从兄长苏里那里听到的。

苏里同她说,霍平知在公开了他和司雪宁的关系后,人人都说司雪宁是个能人,拿下了这三个男人。还有人说,霍平知也是不嫌丢人,要了和赵擎燃和高云昭谈过恋爱的女人……

究竟是这女人活太好还是有什么魅力,惹得这几个男人飞蛾扑火地要她?

大家都在议论,到最后还是一个聪明人评价:“我看不是什么飞蛾扑火,而是她吊了太多男人,两个少爷知道后,恼羞成怒,和她分手。”

“至于霍平知?哼哼,他一直不挑,口味奇怪得很,大家都晓得。”

那个聪明人说这话,是在一场酒局上。说完大家都捧腹大笑起来。

之后,霍平知和司雪宁公开还没有多久时间,圈里又有人看到霍平知在酒局里揽着其他漂亮女郎亲嘴。散了酒局,还带着女郎开了房。

大家都说,霍平知身边那司雪宁真是眼睛瞎了,不把着那两个品行不晓得高洁多少的少爷,居然跟了霍平知这个花心大萝卜?虽然赵擎燃和苏衾的一段,让赵家少爷的形象蒙上了绯红色,可是大家并不以为然,甚至还很是激赏。毕竟他可是头一个被苏家大小姐睡过的圈内人。

霍平知在和漂亮女郎上床的同时,还和司雪宁保持着联系。据一个富家小姐去奢侈店买东西时所见所闻,她说,那位司幼师还和霍平知大吵了一架。

——“吵得可难听了,也不晓得那幼师什么胆子,直接说霍平知是负心人,质问他为什么在酒局上和别的女人亲密……”

富家小姐笑了,嘲讽评价:“她怎么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找的男人又是谁?她难道和霍平知睡以前,不晓得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当然,外人的评价不仅于此。后来霍平知还是和司雪宁提了分手,这个分手闹得有些大了,外人不晓得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分手,却都知道霍平知和她分开后,还被司雪宁苦苦纠缠。

霍平知不厌其烦,连一点脸面都不给,施了点力,把她从幼儿园辞退,让她灰溜溜赶回自己的家乡。

这事就一些人知道,像是苏甜甜这样的小朋友,自然不晓得。苏衾也不愿意多说,她当个倾听者,听着早就从各种渠道得来的绯闻逸事。

苏里和她闲聊时,还多嘴说了一句:“霍平知前两天说,让我替他向你道个歉。”

他好奇道:“他做了什么,以至于要道歉?还不敢亲自见你?”

苏衾一下子明白霍平知的意思,他定然是晓得司雪宁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她轻描淡写:“没什么,他女朋友说了点拎不清的话,他替她道个歉。”

说起“女朋友”,苏里的话茬顿时飞到她身上。兄长十分八卦:“你和你的警官朋友怎么样?”

苏衾依旧淡定:“成了,在谈恋爱。”

苏里海豹鼓掌:“可以啊妹妹!”

他挤眉弄眼,英俊脸蛋硬生生弄得有几分滑稽:“什么时候谈的,他告白还是你告白?”

苏衾似笑非笑,瞥他一眼,高傲道:“水到渠成,哪有谁先谁后,只有两情相悦。”

嘴里一套套情话儿,弄得苏里吃了不少狗粮,他翻白眼,故作生气地恶狠狠揉她一把,声音柔和下来:“最近医生有说什么吗?”

虽然她寻找床伴的频率少了很多,甚至可以说,这一段时间清心寡欲,做了尼姑。可是苏里并不觉得她的病情有什么缓和——他从前也有这样天真的时候,以为她的短暂清心寡欲是病愈,结果苏衾给他的答案,总是不好的。

苏里已经不再抱希望了。他只是惯常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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