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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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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花嬿”是幽兰女国的国葬形式,为南派地藏墓穴的最高规格且为唯一格局。这一规格衍生出的墓葬风水格局在盗墓世界里称为“生人勿近”。“生人勿近”其实在墓室风水阁上很常见,只是其中的奥妙没人能解释周全,更没人能懂得破解之法。

青海格尔木西陲的可可西里,在楚玛尔河下游以西靠近昆仑山口的不冻泉的雪山上就有一座墓葬群。当中的棺椁设置遍及天星十二脉,坠头化羽展翅迎北极星入殓,经过九行令止“十阔升天”就可以在地表寻找到相似的地理位置和脉象,这个位置就在新疆准葛尔盆地东北边缘、阿尔泰山分水岭的独目人山谷之中。山谷里的巨石堆和独目人石像之谜到现在还是未解之数。

也许艅艎墓室将军的独目本来是幽兰女国的墓葬图腾,我不切实际的想到独目人山谷那一座座耸立在地表的巨石堆和一尊尊的独目人石像,认为那里可能也是幽兰地藏墓,是幽兰女国留给世人的残片历史,独目人可能真的是喾族人,他们的命运和幽兰女国紧密联系,除了牧严,谁能把喾族之迷解开。独目人切确的说应该是守护幽兰女国墓穴的冥将,也是“生人勿近”格局上最为出彩的风水格局中的“轮回生”。

盗墓不成反而在短短几年间成了为考古工作者服务的掮客和向导的我,多少也把自己的脚印留在了古墓之中,面对“生人勿近”上出土的“轮回生”我实在找不到破解之法,只能躲在棺材内惊慌失措的任由喾族将军把我抬入鬼窟之中等待做一个真正的幽兰女国“轮回生”。

我的“搭档”----幽兰新娘静静依偎在我的肩头,她是轮回生中的“死”,我也只能把她当做活人看待,才觉得自己不是孤身一人。最可恶的是双脚下的那一具掉了两眼珠子的死人,此刻他全身蜷缩,牙关虚张把我的大腿含在其中,双手抱着我的腿就没打算放开。

棺材为了形成“轮回生”的葬法,虚位变换留出一诀,原来是为了能同时装入两个人。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现在怎么看都像是我和幽兰新娘正在拜堂成亲,多出这只倒霉鬼,就该是我们的证婚人了。

我苦笑,要真这样,我倒更愿意让叶秋来这地方和这鬼新娘成亲。安洁脾气再大总比这鬼新娘实在得多,起码用不着和这位千年美女配阴婚了。

这是我第二次进棺材,去年还在诀龙墓的地藏墓内被埋了一回,此番又躺了一次,再有第三次我怕真得在里面安安稳稳的躺个永久了。

此时棺材时不时轰隆作响,显然是棺材碰到了鬼窟石壁上发出的响声,我和幽兰新娘随之东倒西歪,甚至两嘴唇差点和幽兰新娘来了个“吻合”。天下这么大,能和千年女尸亲吻的恐怕只有我许默一人,死前没能赚到满堆的崶金,赚了个“美哒哒”也不枉我地藏之名了。

经过多年的磨练我觉得自己胆气“匪然”,绝对算得上是“上层”的表现。一步步被拖入鬼窟深穴的我并没有多少的畏惧,心想说不定能让我一睹“生人勿近”的墓室风采,比那些挖浅坑盗取崶金的土夫子可就值多了。多少人搭上性命都未必能见到中国最神秘的古葬法,我一来二往轻松入棺,说起来可笑,心中更是感慨:考古学家有心栽花花不开,我却无心插柳柳成荫,人要倒霉蜂蜜都能喝出尿骚味儿,像我这样,时来运转,一头扎入棺材和美女拜堂成亲。

鬼窟时断时续的吸附力弄得在棺材里的我颠簸得两腿只哆嗦,我估计喾族将军能避开气脉蓥口,要不然可真就连鬼带人一块儿滚下去了。

就在我费尽心机找寻破解之法,棺材突然一倒,身子随之横了下去,说来奇怪,当时身子在几秒内轻飘异常,有失重的感觉。

如今我和幽兰新娘仰面平躺在棺材里,脚下那死人伸颗脑袋用挂在颧骨上的干枯之眼瞪着我们看,我心中咯噔一下,暗叫:“到地儿了吗,怎么感觉在飘,怎么回事,难道真进入亦真亦幻的幽冥殿了?”

突然想起“虚位”上的风水龙诀,鬼窟脉象环生,映衬墓室光华,风水寻龙,龙循水入定,这鬼窟下显然是巨窟死海,估计棺材现在漂流在水面上。

我叫苦:地下水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这时候饿死事小,尸骨无存我就真不孝了,得赶紧想办法出去,要不然葫芦和建国没法找到我的真身,那还不哭死点点。

拜月刀在手,却不敢轻易去捣棺材板,棺材小艅艎漏水沉入水下死的更快,怎么办?只能无奈地对着幽兰新娘空喊:“有人吗?”这时候,这地方能有什么人,最对也就鬼了。

就在此时,棺材咚咚只响,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几下,我挪腾身子,小心将拜月到收入鞘中,伸开双手想把棺板顶开。

棺材缝合得很结实,使劲推了半天,棺材缝口纹丝不动,甚至我蜷起膝盖帮衬亦是分毫不动。我心思:“怎么会推不开,棺板打开过,不至于粘合得如此紧密吧?”

我想起“鬼压棺”的传说,考古上会遇到本来不重的棺椁始终抬不动的情况。处境不妙的我此时显得格外的迷信,这时候也只能迷信下去,心中默念《盗鬼经卷》中的《幽兰经》:“封尘诛眸,泥尼觉罗,躬躬修神阈,嘛嚄啰啰乸嚓哈贠……”

这段诀语不念还好,随口念上一段后,棺材端顶那“哥们”脑袋一抖,挂在颧骨上的两眼珠子锁回眼窟之中,微微抬头,将两排白牙松开,双手一攀,整个身子像是黑雾似的顺着我的躯干慢悠悠地涌了上来。

我大吃一惊,冷汗不听使唤地全往汗毛处滚,几秒钟内我就和洗了一身热水澡没有多少区别。我隐约记得我就在云南老家看到过似有似无我过世的“奶奶”,现在怕是要再见一次鬼了。

吓得差点尿裤子的我神思却还没停滞,悄悄摸出拜月刀,准备先把死人的脑袋给砍下来。当时神经紧绷,动作也不利索,三十秒后才把刀子横在身前防备,而那慢慢凑着脑袋靠过来的死人头已经停在了半空。

我伸另外一只手抹了满脸的冷汗,轻轻将呼吸喘稳当,准备递刀子砍鬼脑袋。

死人脑袋就在我准备砍出去时剧烈抖动,两眼珠子又给震掉了下来,接着突然叮咚声响两下,那颗死人脑袋离身在棺材内飘着撞了数下,径直朝我飞了过来,撞到我的头灯上。头灯玻璃片碎裂,发散出去的光线条条黑线在那死人的脸上划出刀刀深痕,噗!的一声掉在我的胸口,我和它就这样面对面把彼此看在了眼里,藏在了脑中。当时打算砍出去的刀子停在半空还没来得急斜刺出去。

死人头没有可怕的了,可怕的是刚才这颗脑袋怎么从他的脖子上飞走了,那速度就像是被人狠狠踢了一脚,我把目光绕过滚在胸口的脑袋朝棺材端口看去。

棺材端头双脚位置有一团骆驼毛制成的毛毡,死人的身子正蜷缩在那,身子下方鼓起一个小包囊,还在蠕动,像是什么东**在里面。

原来这脑袋能离身飞舞是被藏在死人身体里的怪物给弄的。不知道这又是哪一类“墓妖”,棺材空间狭小,根本没法施展伸手,我再次惊慌失措目光急切游览棺材内部的结构,顺便将双腿蜷缩回来,将高起的膝盖偏靠向右,我能看到骆驼毛毡下尸体蠕动,身子变了几个样式,扭成个干肉麻花……

惊魂未定的我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了,握在手中的拜月刀抖个不停,不知道要戳向何方。盗墓都盗得一惊一乍,不知道那些盗墓贼有没有和我雷同的经历。

终于,死尸腋下慢慢破开一个口子,一块嫩红的皮肉露了出来,又急速缩了回去。

当时最无奈的是双手腾不开,身子也坐不起来,要不然早挥刀见招了。身旁幽兰新娘就一身皮灯之躯,刀子划上一口子,漏气就麻烦了,估计里面能点灯的气体会害人,我要多加留心才好。

我已经看到毛毡下蠕动的是一只活物,不知道它本来就藏在棺材里还是什么时候钻入其中,我不得而知,它要是出来,我只能用双脚蹬踏护身了。

越想越不对劲,这红嫩的皮肤怎么这么熟悉,我定睛看去,那东西躲的仔细,分毫不动。我急忙小心伸一只脚过去,想把裹住小东西的毛毡掀开。

当脚尖触碰到破毛毡时,突然从毛茸茸的毛毡下耷出一只细长稚嫩的小手来,我惊惧得把腿给蜷成圈,目光盯住看。

小手细长,有指甲,骨指关节,还有细细的黑色绒毛,我目瞪口呆,暗骂:“陵兽什么时候藏到这里来了。”

陵兽四肢和婴儿差不多,唯一奇特的是它的头顶上有一对角,双耳硕大还带有刺猬般的锐刺,口齿锋利无比,脖子还能三百六十度旋转,在各个方位都能进行攻击。如今我躺在漂流的棺材里,万一小小的陵兽“破釜沉棺”,势必连我一块儿给沉到地下河底淹死,不能惹了这只墓室灵物。

得尽快打开棺板出去,再这么耗在棺材里迟早淹死,就算不淹死也会死在吃人不吐骨头的陵兽手里。

我伸刀子去撬棺板上部的缝隙边缘,很快就撬下一些碎木渣子,不过我无论如何借力撬,棺板始终打不开,上面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压住,我心想不会是将军正在行棺游水吧。

我将刀子对准缝隙,用尽全力戳了过去,刀子全部堑入棺板缝隙之中,等刀子回收在手,从缝隙里吹进微微的湿气,看来外面真的是地下河脉,我可能在地下河里漂流了将近一个钟头,不知道飘到了什么位置。

闷在死人的“房间”里半天出不去,心中如有梗不散,恼得我撇开思维连顶了几下棺板,哪知一团黑影掠光,蹿出一只拳头大小的活物,正是陵兽。

我本就怒气难消,趁陵兽飞袭而来,顺势将两腿放低,反手用刀面一拍,陵兽吱吱喳喳翻滚出去,撞到棺材端头。陵兽似乎和我卯上了劲儿,一秒都没消停又朝我面部扑来,我抓起那颗死人脑袋丢了过去,将陵兽砸到棺材尾端。陵兽接着继续好无休止的发起勇猛的攻击,我就当打了一回乒乓球,只把陵兽打得一哆嗦躲到死人干肉堆里抖成一团:“别以为你是陵兽,老子就不敢跟你过招,要不是你还有用处,一刀把你切两半,烤熟了祭奠五脏庙宇。”

陵兽收拾干净,量它也不敢再袭击我,赶紧继续撬我的棺材板,用力顶了几下,还是不管用,只能慢慢用刀子撬开一个口子,缝隙松脱才好把整个棺板掀开。

盗墓一般是从外把棺材掀开,我许默刚好相反,在棺材里掀棺材板。不知道是我盗墓还是被墓给盗了。人入棺材大意不得,若在平时得“烧香磕头认错”,问题是我身上就一把刀子、一个火摺、一盒火柴、还有脑袋上的头灯,香早就烧没了。

在棺材里也没法寻找“四方诀位”(囚龙、活阙、望穿、秋水)更辨别不出此地布置如何、附近有没有和我一样漂流的棺材和死人,只有到外面才能分辨其墓葬格局的有无和气脉的龙口诀位。

盗墓“望、闻、问、切、触”五法在封闭的棺材内根本没法施展得开,再说在艅艎古墓下的诀龙位不可能存在这五法的判断方法,再多努力也无济于事,算不出具体的情况。

我用尽全力,将右侧棺板缝隙处捣出一个窟窿,清风舒缓入棺,全身为之舒畅:怎么还有一股奇香的味道。这香味和挂在我胸口的龙涎玉香不一样,很像某种花香,我一时却记不起到底是什么花的香味。

闻了半天,终该用这双黑白盗墓鬼眼看看外面什么情况。于是眯着一只眼睛凑到棺材缝隙上的小窟窿往外看。

别以为外面就会黑如碳色,出乎我的预料,外面甚至可以说灯火通明,不远处泛着油亮光彩的地方不知道是地面还是水面,最奇怪的是外面怎么停着那么多的帆船呢。这些帆船静若虚无,看上去很诡异,桅杆上还挂着明亮的灯笼,帆船内仓似有人影。帆船内仓四周用一种半透明泛黄的羊皮撑起船舱,内仓之中灯烛通明,光韵昏黄暗淡而诡异,透出的人影更加的奇异,他们似乎在烛下够筹交错,但影子都没动半分半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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