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失落自卑情绪中的云素听了此话,顿时眉开眼笑起来,神情亦疏朗许多:“金子说得极是。我虽有过难捱的日子,但是我此刻却是快乐的。”
金子喟叹道:“有得有失,这方才是人生。”
停了停,她又接着说,“人,终究是聪明些,才能活得长久,云素,你也要提着点心。王妃有些话不说,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一旦我们做了些不可挽回的错事,失去了王妃的信任不说,阿洛更是容不得我们的。纵然是我和银子,亦不能叫阿洛手下留情。拿当日连夫人的事来说罢,你当时若是怯懦不发,王妃断然是不会救你的。更不会留你在身边。没有心的人,活着不若死了。”
云素听着这满汉杀机的话,心中非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还有一些难掩的兴奋。
她深深点点头:“我省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携手回去的时候,云素问道:“你和银子并不是一直伺候在王妃身边的?”
“是啊。”金子道,“王妃不喜旁人近身,先前一直是阿洛伺候。此番来了王府,阿洛身为男子,终究是有很多不便。我和银子才被大爷挑中,跟随王妃入府。”
云素低声说:“怪不得端王殿下元宵夜那么震怒……”
“可不是嘛。”金子笑嘻嘻道,“阿洛和王妃情同兄妹,甚至必阿爷同王妃更是亲近。平日里,也是叫大爷嫉妒的咬牙切齿,恨不得除之欲快。可是大爷也不过是个花架子,身上功夫根本比不得阿洛一个手指头。说来,阿洛虽然出身不高,但是人却是一顶一的沉稳可靠。如果不是不知道他誓死效忠王妃不做他想,我倒想着,能嫁他为妻,恐也是此生一大幸事呢!”
云素笑喷:“你这个不知羞的!我倒是不知,你居然还存了这个心思。”
金子微微抬了下巴,一副趾高气昂地模样:“反正阿洛又不喜欢我,我想想又怎么了?”
“不知羞不知羞啊你!”云素感觉自己都要给她捏一把汗了。
金子凑近她,仔细打量着她:“我就是不知羞……只不过,云素你当真就没有对他有一丝念头……还是说……你看上看端王?”
云素被她说的满脸通红,手下下力拧了她腰间软肉,听得她一声佯装的惊呼,心中又羞又恼:“啐,金子真是个惯会开玩笑的!不同你说了……”
扭头就跑,在不敢看身后那无皮没脸的金子一眼。
金子被如此好逗弄的人笑地前俯后仰,一手撑着小径旁的树干,一手揉着腰间隐隐作痛的那块肉,鼓鼓囊囊道:“嘶嘶……那丫头,可真是害羞了。看这手下多狠啊,真真疼死我了……”
正当她活动了一下腰肢,制备循着来时路走回去时,却灵敏地听到枯叶干枝的灌木丛深处传来一声闷笑声。
金子顿时摆正身姿,柳眉一条,露出几分凶巴巴地气态,薄斥道:“谁?快出来!偷偷摸摸的,想什么样子!再不出来便叫王妃治了你的罪,打发了出去!”
“治我的罪?”丛中那人缓缓走出来,气质光风霁月,行动流水般从容优雅,脸上带着揶揄地笑,“妄议主子,容妆不检,我若是告知了王妃,不知王妃是先治罪我呢,还是先责罚你?”
金子丝毫没有将他的威胁听在耳中,只听得“妄议主子”一句,顿时就火了起来。双手叉腰,作出宛若泼妇骂街地凶悍作态,恶狠狠道:“好呀你!居然敢偷听?!真真是个不知羞的!我们女子一块儿说体己话,你倒是听得仔细啊!我!我非让王妃给你一个教训才是!说,你是哪里的下人。”
没有一丝后怕也就罢了,反而不依不饶,只等他说出来自己主子是谁,便要拉了他去向王妃治罪。
林煊微微一哂,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绝对不是侍卫该穿的装着,心道:“我就这么不打眼吗?我都且记得她是王妃身边的贴身婢女,怎得她就不认识了我?明明我们还见过的。”
莫不是因为心中有着倾慕的男子,便看不到旁地男人了?
但是……这见过就忘,未免也太过……
金子却真的是觉得他眼熟至极,不过,一时间没和记忆中的人物对起来。便想着,既然是在府中,肯定是谁的仆从罢!
至于那不同的衣服……不就是和旁人不同吗?
金子想当然的以为,眼前这个不知羞的男人,大概和她们一样,是谁比较宠的仆从。是以穿着打扮,皆与常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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