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凤浅歌略有怒意。
“宫主,这个真的不能告诉你,宫主只要知道属下隐瞒这一切是为了宫主好即可!”
“真的不说?”
“不说!”
这件事仿佛已经成为了影三的隐晦,即使凤浅歌再怎么‘逼’她,她也不肯说。
凤浅歌也不再为难她,刚刚醒来有没有吃过什么,又与轩辕凌天斗智斗勇了半天,她的身体也变得疲倦万分,无力的瘫倒在chuang上,任由撩起她的衣袖帮她上‘药’,又默默离开。
这*,凤浅歌做了一个梦。
恍恍惚惚中,她似来到一片荒野,正是‘春’天,草长莺飞。
她为了寻找一个重要的东西,孤身一人来到这,刚刚到达荒原,就遇到了万年难得一遇的地震,为了将自己想要的东西在地震前抢救出,她拼命的在荒原中奔跑。
一个小男孩挡在了她奔跑的路上,她想来不是一个热心的人,但是看到孤零零倒在荒原上的他还是好心的走了过去。
“你没事吧?”小‘女’孩轻柔的嗓音几乎沉默在地动山摇的震响中,但是地上趴着的小男孩还是听到了。
他吃力的翻了一个身,‘露’出了一张被浸染侵染的脸蛋。
稚嫩的脸带带着大人才有的凝重,眼眸微眯,仿佛想努力的看清楚来人是谁。
“喂,你没事吧?”
这是凤浅歌第一次遇到受伤的人,原本不想理会的,但是看到了小男孩手中的那株草时她还是蹲下了身子。
“跟你商量一件事怎么样,我救你,你手中的东西给我可好?”
小‘女’孩的声音虽然清冷,但却带着童音,原本已经快要昏‘迷’的小男孩终于睁开了眼。
冰冷的眸子上下扫视着小‘女’孩,似乎在嘲笑她的话,似乎现在受伤等待着救治的是小‘女’孩。
“你不说话我就当做你答应了!”
没有给小男孩任何反驳的机会,小‘女’孩一把夺过男孩手中的用生命护住的草。
“别这种表情,起码你还活着不是吗,若是命都没了,这些身外之物还有什么用!”
这是小男孩被气晕前的最后一句话,为了表现自己真的救了他,小‘女’孩不仅帮他包扎了身上的伤,还将他移到了一个平安的山‘洞’,在他的身旁放下了一个‘药’瓶。
“一物换一命,我不欠你什么哦,不要来找我!”
留下这样一句话,小‘女’孩就扔下小男孩兀自离开了。
凤浅歌长舒一口气,似乎对小‘女’孩理所当然的强盗行为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额角,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梦也有些莞尔。
正当这时,房‘门’吱呀一响,一个人挟着夕阳走了进来。
那人逆着光,‘门’外的落日阳光似在他周身镀了一层光圈,红衣似火,鲜‘艳’无比,正是轩辕凌天。
“醒了?”声音清雅如流水,还没等凤浅歌从chuang上坐起,一只微凉的手伸过来,搭在了她的额头:“不错,烧退了。”
凤浅歌猛地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从梦境中醒来,感受到额头微凉的手,她的身子下意识向后躲了一躲:“我,我发烧了?”
轩辕凌天不答,从手中拿出一个‘药’瓶,在凤浅歌略带诧异的目光下倒出一颗圆溜溜的‘药’丸:“吃‘药’吧,吃了‘药’就好了。”
呆呆的接过‘药’丸,淡淡的‘药’香让凤浅歌的神识有些‘迷’糊,待到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将‘药’丸吞下了肚子。
“我怎么发烧了?”凤浅歌的声音有些沙哑,面上满是疑‘惑’。
她记得自己明明累的睡着了怎么会发烧?
“太累,余毒未清。”
轩辕凌天用七个字就说明了原因,他的注意力好像还集中在自己手中的‘药’瓶中没有回过神来。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凤浅歌在看到他手中的‘药’瓶也有些晃神。
很寻常的白‘玉’瓶,别说是冥界了,即使在人界也很常见,可是眼前这个瓶子看似却有些陈旧,瓶身的纹路中似乎有褐‘色’的线,好像是血迹。
“我...”
正当凤浅歌想问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之际,轩辕凌天收起了手中的‘玉’瓶,贴身放在衣襟内,淡笑道:“可是饿了?”
话题忽然被带开,凤浅歌想要扯回来,却发现从肚子里传来一种饥饿感。
声音很小,但轩辕凌天应该听到了,嘴角扬起轻笑。
凤浅歌也不矫情,诚实的朝着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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