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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开始频繁出入有嬴政在的各种场所了,尽管他不那么爱搭理我,但是我感觉的到我的陪伴带给他的欢愉,而且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让我放下尊严面子羞涩委屈的情感去哄他过些高兴日子、我愿意。
“好景不长”这个词真是灵验的要命,从华阳以追悼芈夫人的名头回到秦王宫中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又要小心提防冷不丁射来的明枪暗箭了。
“而今宫中众眷无首,儿臣不知该向谁请安、故而前来叨扰溪侧母妃、请溪侧母妃给透漏个明道儿。”她架势很大,施仪也是怠怠而为,丝毫没有客气的意识。
名誉上是给我请安,可听这带刺儿的说词、我实在不难听出她刻意的刁难跟讥讽语色,只是她远道而来、我不能就此翻了脸了,何况我觉着没有必要跟她翻脸。
“大秦有你父皇坐镇,不知你说的‘明道儿’所指何处?宫中虽是无首、然而你归来也没饿着、冷遇着、委屈了,本宫依皇命为你安置衣食住行,若是你觉着哪里不适尽管提出便是,何况你长公主驾临、随口一言便能应由具有、要首宫何用?”
她应该是准备拐弯抹角找我让芈夫人不在人世的茬的,不过此事已过,她想要掀起大风大浪怕是不行了,而那些个小打小闹、我也实在没有精力去细思应对了。
“我父皇他年事已高、政务繁琐,一生虽然烈马驰骋、傲视苍穹,却也始终少了一个可以与他匹配的伴侣,儿臣的母妃、静侧母妃、李侧母妃、赵侧母妃这些个曾经结发的伴侣一个个离去,父皇本就越来越孤单、您却连芈侧母妃这不起眼的少时妃妾都不肯留下。
说您爱父皇。儿臣怕天下人笑话,说您不爱父皇,父皇却被您迷惑的全然信了您的鬼话——哦,您是儿臣的侧母妃、是当今唯一的八子夫人啊,您说的话如何能说成是‘鬼话’呢,儿臣失言了,然儿臣是父皇的长女、要为父皇侍奉百年的。还请溪侧母妃开恩、莫要容不得儿臣啊。”
真是什么话题都能够绕到她即将寻求机会说出的事端中啊。此刻她就是想说芈夫人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故而言词间往这方面靠拢的语意甚为明显。
这是她的一面之词、且是带讥讽的刻意之说,然而听在第三个人耳中却无需明辨地成为了事实、并惹得此人对我大发雷霆了。
“母妃您还不停手、连华阳阿姊都不放过吗?”嫶曼应该是听说华阳来了急匆匆跑来见她的,不过因为听到了华阳的擅自说词、当即失了情绪控制了:“华阳阿姊。您放心,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母妃对你行凶的。”
气温高加上急促奔走,嫶曼添了怒火的面色满满的绯红,那副势要与我敌对保护华阳的姿态实在让我气恼又心疼。
“一个封号公主如此不重仪礼。不明状况信口胡说,是否是太不识体统了?”我轻语阴量、缓缓提醒她的失言。其实我想说的是、让她能够静下心去看事情,而不是武断的臆想。
“儿臣再规规矩矩无所事事的话,溪侧母妃要杀光这宫廷之人了吧?”她因为我要“杀”华阳而气的红了眼睛。
“胡言乱语!”我蹙眉吼了她一声,正要呵斥她退下去冷静冷静。却在余光处看到了华阳满意瞥向嫶曼身边老嬷嬷的眼神。
那个老嬷嬷是华阳的奶嬷嬷,是华阳求嬴政留给嫶曼的,初时我以为华阳要对嫶曼不利、然而后面观测良久发觉她还算本分、对嫶曼也是尽心照顾、且她又年迈便不曾多说什么。而今看来、她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