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荤？你说他之前还是处.男？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那个死样子，一看就是有精神洁癖，之前又喜欢我三嫂喜欢了那么多年，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八成就是没碰过女人，所以一开荤才会这么性奋。”
“他不是结过婚吗？”
“那女人怀的是他爸的孩子，你说呢？”
一听这话，阳光心里止不住地难受，对陆骁心疼极了，更想对他好了。
欧阳正霖不想给她心理压力，摆摆手。“嗨！我开玩笑的！他是不是你感觉不出来么？处.男第一次一脱裤子就she了……他是么？”
阳光摇摇头，“相反！他那天晚上做了好几次，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哦……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说我今晚会不会被人谋杀？”
“为什么？”
“因为我破坏了你们的好事，陆骁泄愤杀人啊！男人特别介意这种事，要是我和方阿姨办事儿时你闯进来，说不定我也能对你下狠手，更何况陆骁那么小心眼一人，早就巴不得干掉我了！”
我跟你说，我要真死了，你得给我风光大葬，我现在连买墓地的钱都没有了……”
“别开这种晦气玩笑！对了，公司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注资一千万，现在只剩下几十万，再接不到单，估计下个月就得倒闭！”
阳光一听心就紧紧悬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她一直是知道情况不乐观的，但看他每天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以为还不至于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你们毕竟是父子，血浓于水，你爸非得把你逼上绝路么？”
“他要不把我逼上绝路，就不是我爸了。只要能让我低头，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能撑两个月已经不错了！”
“我让陆骁帮帮你？”
“不用！我只想靠自己的力量，就算最后输，也输得心服口服！”
“可是、可是你付出了这么多心血，如果真的倒闭了，不就白费了？而且你以后靠什么生活？”
“还能怎么样？找工作啊！”
“你去给别人打工？”
“不像吗？都要饿死了，还能顾忌面子？就算到餐厅刷盘子，也得先维持生活不是吗？我要是饿死了，以后就见不到我们方阿姨了！”
欧阳正霖态度很乐观，但阳光听了心里涩涩的，怪不是滋味。
“如果方阿姨知道你为了她做这么多，一定会很感动，她没有选错人！”
“但我还是怪自己没用，不能给她好的生活。说不定一年后她回来，我还在刷盘子，就靠那么点钱，不知道怎么养她和小雪。但不管怎么样，我身为一个男人，一定要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再艰苦都好，我都能撑下去，你不用替我担心！”
“嗯！我对你有信心！天无绝人之路，说不定今天就会有转机！”
“希望如此！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找客户，有什么事，手机联系。”
欧阳正霖站了起来，又忍不住嘴贱调侃一句，“这里毕竟是医院，你们注意点影响！如果实在忍不住，好歹也反锁个门什么的，这样多不好！”
“……再见！”
后面那句“祝你成功”，阳光吞回了肚子里。
……
欧阳正霖坐公车到了市中心楼下，像普普通通的业务员一般背着一个单肩包，手里拿着签约文件。
过去的两个月里，他已经失败过一百零三次，这一次，他想，应该和从前一样，希望渺茫。
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信念，因为心爱的女人一直在他心里，支持着他，给他力量。
他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三人的合影，全身充满了力量。
“放心吧，我会努力！”
他昂起头，走进了大厦，上了总经理办公室。
两个月的时间已经磨平了他身上的傲气，现在他变得谦逊，有礼，“张经理，你好！”
“欧阳总裁，你好，请坐！”
“上星期我已经把合作方案发到贵公司，不知道您看过没有！”
“看过了，我对你们的合作很有兴趣！”
欧阳正霖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也准备好了继续争取，以至于听到这句话时，脑子里还“嗡”了一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不太敢相信。
“您说什么？您对我们的合作有兴趣？”
“嗯！我和几个老员工仔细研究了你们的方案，尽管你们是一间刚起步的公司，但是我认为你们的方案可行度非常高，当然，给我们的利润也高于其他公司。所以，我决定给你们一个机会，希望以后能合作愉快！”
“谢谢！”欧阳正霖激动地站了起来，兴奋得两只眼睛在发亮。“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天旗”集团总裁办公室，欧阳风接通了手机。
“嗯！他们签约了？”他眯了眯眼睛，“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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