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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饮瞳感觉到那女子已经走远,才一声不吭的从暗中显出来,把失而复得的匕首抵在郑正脖子上,饮瞳靠郑正很近,呼出的冷气均洒在郑正脖颈,与匕首的温度一致:“黄金在哪?”
郑正只是一怔,随后不慌不忙将桌上的书卷收好,往后一靠,躺在美人怀:“饮瞳。”他想明白了她的身份,笃定道:“烨鸢,饮瞳。你们烨鸢可真贪心。”
“不及你。”饮瞳冷笑一声。
“但我听说,烨鸢都是一人行动。什么时候,身为护法的饮瞳,也要个男人来陪伴了?”郑正如此一说,让怔愣的对象变成了饮瞳。她猛地抬头,看到游颢丰悄无声息的站在两人之前,双手环胸,饮瞳和游颢丰之间只隔着一张书桌。
饮瞳咬牙:“这五箱黄金我势在必得。”
“我也是。”游颢丰简短回复三个字,袖中的小刀滑到他手中,他一手支在书桌上,另一手握着小刀,抵在郑正另一边脖子上,偏头问郑正,“死,还是活?”
郑正双手一摊:“没了黄金,死与活都一样。”说完,眯了眼,打量游颢丰:“不细看,我还不知道。”顿了顿,他继续说:“你身上没有烨鸢的令牌,你不是烨鸢的人,你是谁?”游颢丰还没回答,郑正暧昧笑起来:“难不成,真是饮瞳护法的情夫?”
饮瞳手上的匕首靠近了郑正一分,郑正脖子上渗出一线红血,饮瞳靠在他肩上,冷声提醒:“嘴巴干净点。”
游颢丰没说话,郑正笑得很欢乐:“他可没否认。”
“黄金。”游颢丰开头打断郑正的话,明显耐心尽失。
此时的游颢丰那叫一个惜字如金,哪里像困在石囚中的时候悠闲多话。
“我答应给三箱给烨鸢了。”郑正一字一顿的说,“饮瞳护法,你何必还要剩下两箱。”他又看向游颢丰,赤果果的挑拨离间:“五箱黄金,有三箱都在烨鸢呢,你看她,可别看我。”
游颢丰的视线缓缓从郑正身上移到饮瞳脸上。
饮瞳剜了游颢丰一眼,理直气壮:“看什么?谁先得到就是谁的。”
游颢丰从喉间哼出一个单音,像是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