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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尖叫半天,也不见个人头出来,血却还不止。
何尤繁急了,咬咬牙,和何尛说:“你忍着些。”跪坐在床上,用双手有节奏的推压何尛的肚子,得,何尛叫得更大声:“这孩子我不生了!然夕言你混蛋!”
众人皆默:“……”
遗约心烦,闭了眼,两手捂了耳朵:“你安静点成吗,出息点!”
“你来生试试!你也混蛋!”何尛反口尖叫。
门外的炎亦云好生安慰:“你叫那么大声,精神可好,不会死吧。”
“现在你就去死!”现在谁说话何尛都不舒心,凭什么生孩子的是女人!凭什么!同房的时候男人爽了最后痛的是女人!改天让男人试试这滋味,让那些不珍惜老婆孩子的瞅瞅一个女人是得多爱他才能为他生孩子,这滋味比起把男人阉了更难受。
之前站在一旁观看,不靠近也一言不发的然夕言像是才回过神似的,走到何尛床边,握住她的手,缓声道:“你要带着我的那份,努力下去。”
然夕言对何尛说话的语气向来不会很重,但都带了一定分量,结实砸在何尛心上,总能舒心许多。
他和她签了生死契,以血液共联。
她不能死,她必须带着他的那份,努力活下去。
他说得对。
但何尛还是觉得憋屈,刚想说什么,何尤繁手上再次用力,她又是一声尖叫,手上立马从抓着被子改成抓着然夕言的手,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汗水把衣服何尛都浸湿了,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脸色苍白,看不出一点血色,眼下也青了一圈,像是顿时老了一倍,纵使美丽,却也难堪。
何尛的指甲可不顿,顷刻,然夕言那白嫩漂亮的手便硬是被何尛掐得出了一道深口子,血液也缓慢流着,白的肤色、红的血液,刺眼得很。
何尛却完全没有知觉,闭着眼,手上只会用力。
然夕言一声不吭,握着何尛的手却更加用力了,何尛没有像先前那样叫唤,只能说是累了。但如果这时候她睡下去,等于什么都完了。然夕言另一边手伸进蓝色的薄膜中,给何尛擦汗,对她说:“别睡,看着我。”
“看着你,我更困。”何尛咬咬牙,忍着没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