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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末忍不住了:“依你的经验,二贵现在安全吗?”
张克坚看了一眼陆末,没说话,但眼神瞥了一下周老。其实张克坚现在也正是为难的时候。之所以警方不敢动手抓捕疑犯,张克坚刚才说得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主犯一直没有出现。马姐挥大棒子那一次,警方完全可以把那仨小贼一举全抓,可最终因为主犯不在场,投鼠忌器,放过了他们。
张克坚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是十分忐忑,他也怀疑二贵是不是被害了。另外疑犯一直没有和陆末联系,这也是张克坚猜不透的地方。一般而论,绑架多为诈财,可三百万现金陆末早准备好了,可绑匪呢,好像放弃赎金要求了。
张克坚的眼色提醒了陆末,陆末走到周老跟前,低声说:“老人家……。”
看着陆末低声下气的样子,周老忙说:“行,不过这次咱得再换个法子。”
周老取出一张黄纸来,边折边说:“金钱卦是不能再打了,这回咱起个魂看看,断生死这个是最准的。”
折完了,周老拿出一支红笔来,问陆末:“二贵是哪一年生人?”
“一九九二年,六月初五。”
“农历吗?”
“农历。”
周老曲指算了算:“那是壬申年,丙午月,辛己日。时辰呢?”
这时老安接上话口:“我记得我嫂子是上午十一点钟去的医院,到医院时候不大就生了。”
周老边听边写:“这是午时啊。好,好,这四柱可不错。从八字上看,这孩子还很有些后福呢。”
周老扎了个纸人,把二贵的生辰年月写在纸人后背上。写完了,周老放下笔,洗了洗手,又漱漱口,然后上了三柱香。便开始在嗓子眼里念咒,念了约有十多分钟,周老双手结了一个手印,指着平放在桌上的那个纸人,口中喊了一句:“急急如律令,起。”
纸人没动。周水在旁边看着,心里忽悠一下。周老也有些吃惊,他重又念咒,口中提高声调:“急急如律令,起。”
纸人还是没动。这时周水汗都快下来了一一如果这纸人坚持不动,这就表示二贵的魂魄已被无常老爷收走了。周老这套叫拘魂法,问走失的人口最是灵验,只要这人的魂魄还在阳间,就会把天魂、地魂、人魂这三魂中的一魂暂时拘来。魂一来,这个纸人就一定会立起来。如果纸人立不起来,就表示这人的魂己归无常老爷该管,自然拘不来了。
周老脸上也变化,不过不像周水这样直白罢了。这时陆末仿佛也有感觉,他身子一晃便要摔倒。张克坚正在他旁边,忙一把扶住他。这次镇静的反倒是老安,他两手支着石桌,身子前探。和周老说:“还有挽救的余地么?”
老安脸色像纸一样白,支着石桌的手臂止不住的颤抖。看样子只要周老摇摇头,老安随时都会倒下去。周老脸上更多的不是惊慌,而是不解。他嘴里自言自语:“不对呀,这一定不对。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周老看一眼陆末:“陆先生,老朽想问你句话……得罪,莫怪。”
陆末点点头:“您问吧。”
“陆先生曾有妻房几人?”
“只有二贵妈一个。”
“妾呢?”
陆末摇了摇头。
周水知道爸爸想问啥,老爷子顾及陆末的脸面,问得不得要领。周水接话说道:“陆老师,这余下的话我代我爸问了……您……在其他人那儿还有后么?”
陆末没听太明白,满脸的不解。周水在心里苦笑一声,暗想:就直说吧,也免得大家都煎熬。周水看了一眼身旁的三个女孩,说:“你们仨回避一下,我们聊几句男人的话。”说着,冲严谨使个眼色,严谨会意,拉着杜绢和小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