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缈轻轻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连她自己也没发觉。
赵江涄觉得自己的额头痛的厉害,而且耳朵里还一直在嗡翁的响,眼睛酸涩,似乎是粘在了一起,好不容易才睁开,视线还是模糊不清的。
“小主子,您终于醒了。”听到熟悉的声音,是伺候她的小倩,声音有些焦虑,然后是长长吁了口气,“您终于醒了,要是再昏睡下去,奴婢真的不知道如何才好了。”
“我,怎么了?”赵江涄听到自己的声音,虚弱无力。
小倩瞧着面色苍白,已经昏睡了足足两天半的赵江涄,眉头微微蹙起,有些犹豫的说:“您只是昏迷了些日子,如今醒来就好,大夫说过了,只要您能醒得过来,好好将养些日子就可以恢复,我们就可以回京城。”
“回京城?”赵江涄怔了怔,有一种反应不过来的感觉,想要挪动身子,却觉得身子沉的要死,根本动弹不得,“我们不是在京城里吗?相公呢?他去了哪里?他不在京城吗?”
小倩轻轻吁了口气,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闻到一股子浓浓的中药味道,知道是让厨房里熬的药送来了,虽然说简业走的匆忙,离开前也没有过来看一眼昏迷的赵江涄,但安排的还是不错,包下了整栋客栈,让她们主仆二人住在这里,依着进忠的意思,愿意在这里等着就等着,若是不愿意可以随时回京。
送她们主仆二人过来的车夫已经离开,他得回京城说一下这里的情形,怕江侍伟和李玉锦担心,毕竟昏迷的是赵江涄,真出了事,谁也担不起。
“简公子去了柠公主所嫁之国,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小倩轻声说,搀扶着赵江涄起来,用了厚的枕头垫在她的身后,轻声说,“咱先把药喝了,总是病着,对您的身子不好,也让简公子挂念着,他有正事要做,您病的厉害,带着您也不方便。”
赵江涄还是没有想起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眉头微微蹙着,一想,脑袋瓜就疼的厉害,皱着眉把苦苦的中药喝下,嘴里没有味道,竟然也没喝出中药的苦味,再重新在床上躺下,含了枚小倩递给她的果脯。
“您得好好歇着,奴婢去瞧瞧给您熬的粥可好了。”小倩怕赵江涄再问什么她不好回答的问题,先寻了个借口,替赵江涄掖了掖被角,匆匆的离开房间走到外面,送药过来的伙计也端着药碗离开。
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幸亏赵江涄醒来一时没能想起发生的事,不然,真少不了一场吵闹和责罚,得想个办法劝着赵江涄先回京城,也不知简业和容青缈何时从柠公主所嫁之国返回此处,至于他们会不会再经过此处的时候过来看看他们还两说着。
而此时,车夫才刚刚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正垂着头,听着江侍伟和李玉锦的训斥,这头低的,狠不得直接戳到地面上才好,那额上的汗就跟下雨似的不停落下滴在地面上。
“你是说,简业和姓容的就这样丢下江涄离开了?”李玉锦气得手脚都在哆嗦,“这个没用的废物,江涄年纪小,难不成你那个奴婢也是个无用的?”
江侍伟到还好,并没有生气的模样,懒洋洋的说:“依着孩儿看,任何人在容青缈面前无用都是再正常不过,一个见过阎王的人,什么事不晓得,说不定人家就是在看我们的笑话,算了,全焕丢了就丢了,不是还有孩儿吗?这个帝王就让孩儿坐吧,也省得孩儿还得出手除掉一个名份上是孩儿晚辈的戏子,传出去也不好。”
“闭嘴!”李玉锦气恼的说,“你怎么这样诅咒你自个的亲侄儿,他已经是我们曹家唯一的血脉!”
“可别,娘,孩儿姓江,不姓曹,算不得曹家的人,所以,这个全焕也算不得孩儿的后辈。”江侍伟立刻摆了摆手,“孩儿唯一承认的是孩儿已经过世的先皇,他是孩儿唯一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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