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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恶魔的红唇,残暴又狠毒。
许枫阳嘴角轻抿,最后勾起一抹笑。
那是一种对泽恒无限扩展蔓延的巨大讽刺,他突然不后悔害的两条人命的丧失,反而看泽恒的眼底里充满了讥讽和同情。
一个只会利用女人的男人,除了让人同情以外,还有鄙夷。
原本还傲慢猖狂的泽恒,顷刻间被许枫阳的眼神激怒,他看到了他对他的同情,赫然手臂一用力,抵着谭晓彤的手枪又加大了一丝力度,他继续激昂,凶恶的怒火:“快!”
若能用自己的性命换得她的平安,许枫阳愿意,只要母女两能够平安快乐,他愿意。
他左右用力的握紧木棒,举上头顶,膝盖轻抬。
谭晓彤摇晃着脑袋,巨大的恐惧卷席着她,豆大的泪水流淌,就像一个即将失去整个世界的孩子,颤栗的哭喊,嗓门沙哑的不成调:“不,不……。”
许枫阳颤抖着睫毛,索性闭上双眼,他尽管不怕死,可自残是一种极为残忍的身段。
他心一恨,手臂向下一挥。
带刺的木棒沉闷的砸中他的大腿,尖利的荆棘陷入了肉里,俊美如斯的面孔被疼痛夺取了色彩,苍白失色,全身泌着汗水,额头颗粒的汗顺着五官滑落,顺着喉结,沾入衣角。
谭晓彤瞪大双目,血腥的画面让她头脑在一瞬间的时间里出现了空白。
泪水绝提,就像细细的针线,止不住的往下涌。
空气凝固,血液侵染了许枫阳的裤子,越来越多,成了血珠,溅落在混有杂草的泥土里。
一滴一滴,就像流失的时光,从他体内流掉。
许枫阳双腿失衡,身体有些微晃,他抿着逐渐发紫的唇瓣,受伤的右腿就像筛糠在剧烈的抖动着。
许枫阳的右腿剧烈的痛撕扯着他,随后变得麻木,连痛也变得苍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