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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无色的这一路逃亡看似慌不择路,其实步步都是算计好的。
她很清楚自己有劫难在身所以没有留在王爷府,因为那里她不熟悉,而且会连累家人,所以她躲在城外,隐匿在自己熟悉的地方。
恐怕就连下雨这种事情,她一开始也就琢磨好的了。
只可惜,她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会就此病倒。
当天中午,她整个人感觉就不太对头,昏昏沉沉的,身为一个医者,她清楚身体的情况,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没做出措施,人就倒下了。
彻淡一直在她身边照顾,昏迷的时候她整个人处于现实和虚幻之间,不甚清晰的喃喃低语和紧皱的眉头,显示出她的情况十分不乐观。
一直守在她身边照顾的彻淡看见了她的柔弱,低语入耳,他明白了她的辛苦。
三天之后,潋无色终于摆脱病魔,清醒了过来。尽管浑身上下很不舒服,可她还是畅快的笑了。
“又被我逃过一次,这样算下来,这已经是六六次了,离九九之数不远了。”
“你一个人咕哝些什么呢?”
洞口处,彻淡端着药碗走了进来,依照他的推算,她也该醒了。
“咳咳。”潋无色撑起撑起身体,虚弱笑道:“唉,蛋蛋,多日不见,憔悴不少啊。咳咳,咳咳。”
话还没说两句,气虚的她不断咳嗽。
彻淡无奈,放下药碗,上前拍打她的背部。“累的时候,你可以安慰自己,你只是一个人。”
潋无色一愣,随后调笑道:“我当然是一个人,不像你,是伴生兽。”
见她装傻充愣,彻淡也不明说,有些话,说的太直白反而不好,伤感情。
“我煮了药,你先喝完,等下在给你做点吃的。”
潋无色接过他递来的药碗,一口干!
“咳咳,好药!”
彻淡听到她的评语,倒是十分好奇她是怎么知道这药的好处的。
“你怎么知道这是好药?”
“良药苦口,这么苦的药,还不是好药啊!”
听着潋无色扭曲的解释,彻淡觉得自己的问题真傻。
“唉,蛋蛋,吃饭这个事情不着急,能不能先准备点水给我洗澡啊,这么多天了,我这衣服还是这一套,你肯定没给我洗澡是不是。”
“我,我不能帮你换衣服,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还是处鸭,我不会为难你的,快点去给我准备水吧。”
彻淡觉得,潋无色这个女人,还是昏迷的时候最惹人怜爱。清醒的时候,只会让人抓狂。至于洗澡这个问题,他肯定是不会答应的,大病初愈,贸然洗澡,很可能加重病情,所以,他烧了一大壶的热水,让她简单擦洗一下。
当然啦,某人肯定不满意这样的待遇,最后迫于身体虚弱,只能虎落平阳被鸭欺!
潋无色收拾一番之后,决定跟彻淡还好谈谈未来。
“彻淡,其实,你是我侄子的伴生兽,这些日子,我想清楚了,我决定放你离开,让你去找你的主人!”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以目前的情况,潋无色不可能再待在这里了。如果她要离开,自然是一个人走,身边若是跟着一只鸭子的话,走到哪都太招人眼球了,保管一出门就被人抓住,这实在太不安全了,于是她决定,分道扬镳。
相比较潋无色的诚恳和认真,彻淡却显得随意许多,他侧靠在一块石头上,闲闲的点上一支烟,猛吸一口,轻吐烟圈。
“恩人,你这是要抛弃我的节奏么?”
潋无色满头黑线,现在是要上演什么死缠烂打的苦情戏么?
“我们之间谈不上什么抛弃吧,我只是让你回归你自己的生活,你也看到了,跟着我没什么好事情的不是?”
“可你明知道我不在乎的,我在乎的是你的人!”
俗烂的句子,就算放在情侣之间也略显浮夸,而今从一只鸭子口中说出来,却莫名喜感,尤其这鸭子说一句,还抽一口。
当然,这喜感只用在旁观者的情绪中,对潋无色来说,她有些不耐烦了。
“得了得了,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吧,别整的我跟个负心汉似得!”
闻言,彻淡烟头一扔,哭诉道:“你把我吃干抹净,不仅欺骗我的幼小的心灵,还玩弄我纯洁的感情,我,鸭鸭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