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谢琳琳瞪了瞪张总,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谢时竹看笑话的表情。
她微怔,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谢时竹收回视线,进了办公室。
而没一会儿,公司的保安过来,把谢琳琳请走了。
下午的时候,林英就被开除了。
张总给出开除的理由是泄露公司机密。
这下根本不用谢琳琳出手,林英就无法从这个圈子混下去。
谢时竹体内的恶意值蹭蹭掉,直至在25停下。
系统这才反应了过来:宿主,怪不得你总时常带着林英,原来就是故意让她出卖你,就是等着一石二鸟。
谢时竹点了点头:“是啊,其实就算我知道林英是内鬼,可是我没有证据指出她,谁会相信我”
女人叹气:“现在这社会,太看脸了,就林英的长相可以欺骗很多人。”
系统说:那你也不是看脸吗
谢时竹:“”
这么会抬杠,怎么不去工地
系统又说:妙啊,宿主,你故意让林英上套,不仅能让林英内鬼身份曝光,还能让谢琳琳损失几亿,牛皮
面对系统的彩虹屁,谢时竹说:“低调低调。”
谢时竹下班时,祁温言来接她。
男人已经从张总口中得知谢时竹有了三天假期。
然后,祁温言就准备和谢时竹好好约会一下。
谢时竹也答应了他。
时间有限,他们就去了城市周边玩个三天。
谢时竹和祁温言去了周边划船。
祁温言划着船,刚好碰上了同样划船的石油千金,白雅凡。
这次,白雅凡身边的男人换了一个。
是个比较眼熟的小帅哥。
白雅凡让小帅哥把船靠岸边停下,然后朝谢时竹和祁温言说:“谢小姐,咱两谈谈。”
谢时竹微怔。
祁温言看了谢时竹一眼,似乎在征求她的建议。
谢时竹点了点头,祁温言这才听话地将船靠在岸边。
她以为白雅凡找自己是因为祁温言。
毕竟这两人还有联姻。
但是她想错了。
白雅凡坐在亭子里的座椅上,给谢时竹倒了一杯热茶,笑了笑开口说:“盛裕其实爱的是你。”
谢时竹:“哈”
白雅凡看了谢时竹一眼,继续道:“也是,你没选择他也正常,毕竟祁温言足够优秀,优秀到我觉得我和他结婚,是拉低了祁温言的档次。”
谢时竹抿了抿唇:“别这么说你自己,你也很优秀啊,没有配不上祁温言,你虽然是石油千金,可是你也有自己服装公司,我家里就有好几件你设计的衣服。”
闻言,白雅凡很是诧异地看着她。
许久过后,白雅凡说:“谢时竹,你真的是不一样。”
谢时竹喝了一口茶,问:“你怎么就确定盛裕喜欢的是我”
白雅凡不紧不慢道:“我不小心看到他钱包里有张照片,你和他穿着校服的合照,那张照片虽然很破,他也舍不得扔。”
谢时竹似乎没有多惊讶,淡淡地哦了一字。
白雅凡端详着对面的女人。
谢时竹长相是那种比较强烈的美。
鼻子高挺,眼睛也微微深邃。
带着一种攻击性。
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能发现的容颜。
看一眼,可能一辈子也从脑海中甩不掉的脸。
可是,谢时竹的外表看起来像是富家千金。
但她的经历却不是。
白雅凡忽然同情起了谢时竹,说:“我以为你经历了那么多,不会相信什么爱情,我还以为你爱的只是祁温言的钱。”
对于白雅凡能说这话,谢时竹不惊讶。
可没人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
谢时竹轻轻一笑,语气颇为严肃地纠正了之前白雅凡的话:“我选择祁温言不是因为他有钱有颜,而是他值得我选择他。”
白雅凡瞳孔微微一缩。
这会,祁温言正和白雅凡的新欢坐在不远处喝茶吃着果盘。
新欢磕了一会瓜子,眼睛始终没有从祁温言身上移开。
然后,新欢又看见了祁温言手腕上六位数的手表。
他吐出瓜子皮,问:“你这个金主应该很有钱吧”
祁温言目光从不远处谢时竹身上移开,他冷淡说:“为什么这么说”
金主
谁能包养起他
新欢意味深长一笑:“你这品相,应该可以找个更有钱的。”
祁温言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
新欢继续说:“你看我这样的,都能找个石油千金,你那金主看起来漂亮,但没什么钱,我们这行就不能太看脸,也不能图感情,只能图个小钱。”
祁温言忽然来了兴趣,若有所思道:“是吗”
新欢疯狂点着小脑袋,还给他一张名片,推荐他一个更有钱的女人。
祁温言接过名片,低头扫了一眼。
很巧,这人他认识。
祁温言想把名片扔了,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将名片放回了衣服口袋。
而这边,谢时竹和白雅凡聊了一会。
白雅凡看谢时竹的眼神越来越不一样。
她忍不住说:“谢时竹,我很喜欢你。”
谢时竹:“哈”
白雅凡笑了笑:“我要是个男的,说不定也爱上你了。”
谢时竹一脸问号。
白雅凡垂眸看她,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在酒吧那天,祁温言会带我去吗”
谢时竹沉思了一会说:“因为你们联姻,他不想和你结婚,知道你喜欢盛裕那款的。”
白雅凡点了点头:“你说对了一半,其实他故意让我去,晓得你和谢琳琳有仇,我曾经说过我和谢琳琳势不两立,他大概是为了你报仇吧。”
闻言,谢时竹微微一愣。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对面亭子坐的男人。
同样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抬眸看她。
两人四目相对时,祁温言薄唇轻轻勾了个弧度。
太阳光笼罩在男人身上,在他修长的身形投了层金色的光晕,看起来禁欲又清冷。
谢时竹舍不得移开目光。
旁边的石油千金啧啧两声:“别看了,估计我的小男友已经给他介绍了新金主了。”
谢时竹腾地站起身。
然后,她撇开身边的石油千金去找了祁温言。
紧接着,谢时竹和石油千金还有她的小男友分道扬镳。
而此刻,快穿界里,主神和最高指挥者围在一起,监视者谢时竹的一切。
主神盯着宛如过山车下降的数据,很是不解道:“指挥者,我不理解,你看有了景宴的帮助,谢时竹这恶意值降得这么快,这次要不是景宴出手,谢时竹还不会降低这么多恶意值”
最高指挥者很淡定:“是吗这不过是一点甜头,苦的还在后面。”
主神:“啊”
最高指挥者没再理他,而是监视着谢时竹,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
晚上,谢时竹和祁温言回到酒店。
祁温言先去洗澡,在客厅脱衣服时,口袋的名片掉在了地上。
谢时竹吃着薯片,目光放在了地上的名片。
然后,她就看见祁温言眼底闪过心虚。
谢时竹脑子嗡了一下,猛地冲过去,抢走男人捡起的名片。
她低头看着名片上的名字,瞳孔一缩。
是个某千金。
祁温言小心翼翼看了谢时竹一样说:“啊,这是别人给我的。”
谢时竹捏紧名片的一角:“是吗那你怎么不扔”
祁温言微怔道:“忘记了。”
女人咬了咬唇:“忘记了”
祁温言:“嗯。”
谢时竹越生气,男人的就越一直克制着唇角的弧度。
最后,谢时竹发现了男人眼底玩味的笑意。
他故意的
谢时竹见他这么故意逗自己,也顺着他的戏演了下去。
谢时竹说:“好啊,忘记了是吧”
然后,女人伸手勾住他的领带,将男人拉低到她面前。
男人比谢时竹高一个头,被她拽的腰微微弯下。
两人四目相对。
谢时竹哼一声说:“那我现在让你好好反思一下。”
男人拉长音调:“谢老师打算让我怎么样反思”
系统插上了一嘴说:我宿主想要你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摩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