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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瓦舍里的将进酒

醉酒的步青甲,全然不知道外间发生了什么事。

此刻的他,即便被人抬到城外的乱葬岗与那些无名尸骨为伍,怕也是不知晓的。

近一年了。

步青甲未曾像今日这般,醉得不醒人事。

好不容易,在安全之地,亦僻静之所,有好酒,有好菜,那不得大醉一场嘛。

步青甲好酒,酒量时好时坏。

藏有心事之时,这酒量也就一壶。

要是心情好之时,酒量可达五壶不醉。

被下人抬回房内,轻放在床上的步青甲,懒散的翻了个身,趴得软乎,嘴中呼出的酒气,把整个房间都浸湿了一般。

外面,吴员外听着下人哼了好几遍之后,终于也开始学着哼起了曲调。

待他学会之后,越发的觉得这诗作之曲,实在是让他越看不懂步青甲了。

“如此年纪轻轻的,却有如此胸怀,又如此豪放不羁,实在是看面不识人,识人亦无相啊。”吴员外唱罢,看向房屋。

本是前来求诗名的,再来却又惊闻步青甲的大作。

好藏诗词的他,哪里看不出步青甲所吟唱的诗作好坏。

一旁的下人,喉间轻哼着,嘴头到是说话了,“老爷,这曲调跟咱们在瓦舍里听到曲调好不同,吟唱起来虽朗朗上口,可这岑夫子,丹丘生是什么啊”

“我哪里知道。不过,纵观全诗,应该是人才对。”吴员外有太多的不解,也有太多的好奇。

全诗上下,有太多他不了解的东西。

比如下人所说的岑夫子,丹丘生,以及陈王。

当下皇朝,可没有陈王,这也让他吴员外联想着之前曾经出现的过的陈王了。

心中的不解,又好奇的他,知此时得不到解答,只得留下几句交待,轻哼着君不见,黄河之水什么的离去了。

下人里里外外收拾,又时刻照看着趴卧而床上,睡得呼哧呼哧的步青甲。

夜幕将临。

建于淮河边上的瓦舍内,人满为患。

晚春至初冬的这段时间里,每日夜晚,淮河边上的瓦舍里,皆是如此景像。

林州城的百姓,必前往瓦舍里听曲,消磨时光,亦饱了耳福,又满足了嘴巴。

两文钱亦可听一整晚。

要是舍得花上多一文钱的话,还有坐位。

如再多花五文钱,除了有坐位,还有茶水,更有一些小点心,小零食。

坐的坐,站的站,蹲的蹲。

戏台之上,火把亮起。

本有些嘈杂的瓦舍里,顿时变得安静异常,只留火把在那里吡吡的燃烧着。

一身简单的戏服伎者,脸上涂得煞白,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提着酒壶,缓缓上到台来。

一众观客,见伎者如此装扮,顿觉好奇,纷纷张目望去,心中疑惑不解。

伎者一扬酒杯,佯装醉酒模样,三步一倒似的,这让台下的观客,脸上多了些期待。

就台上的伎者所演之曲目,乃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台上的伎者定步,又是一扬酒杯,喝将杯中之物。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当伎者一张嘴,一股从未听过的曲调脱口而出,顿时让台下观众心生疑惑与好奇,眼皮不眨,盯着台上。

台上的伎者唱罢一句,又是一杯酒下肚,提着的酒壶又开始晃三晃。

台下观客,那是一脸的期待,期待伎者继续唱下去。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伎者再停,观客们心生不满,纷纷叫喊着别停,继续。

甚至,还有人往着戏台之上扔了什么东西,吓得台上的伎者退了退后,不得不改变原来设计好的唱风。

当一曲唱罢结束,台下观客们又是纷纷叫喊,“别停,别停,继续,继续。”

伎者本一曲唱罢结束,直接下台,以此来吊着这些观客们的胃口。

这是他们东家吩咐的。

可台下的观客们叫喊声,甚至一呼高过一呼,伎者站在台上,愣是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了。

瓦舍的东家,在后台见如此状况,只得跑至台上,拱手作揖,“对不住各位了,这是我瓦舍的新曲,一日只唱一回。如诸位听客还想听的话,那只能明日再来了。”

“再唱,再唱。我们可是花了钱的,你这么吊着我们,不怕我们跑隔壁的兴帮瓦舍听曲吗”观客们不爽了。

好不容易听一首别致的曲子,被这瓦舍给吊了胃口,是谁怕也是不快的。

“古老板,你这么做可就没意思了。我们可是一直给你捧场的,你这么吊着我们的胃口,难道不怕我们以后不再来你这里听曲了吗”

“就是。再不唱,我们可就要砸了你这间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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