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覃老板略显惊讶，随即恢复正常：“一九九七年，还有这么长的时间，还不是随她说。”
覃风：“我也这么想，后面又问了一些问题，可是我不在内地已久，分不清她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觉得这件事情很重要。
所以没有记在笔录上，而是还是选择当面告诉老板。
覃老板当然也知道覃风的为人处事和做事风格。
尤其是在审讯上面，覃风有他一贯的手法，一般人很难在他的逼问下说谎。
尤其是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普通女人。
如果她不是有毛病有癔症，那么她说的难道是真的？
什么重生？什么活了一辈子死了重生回到大婚当天？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
比那些破算命的都还玄乎？
况且要是真像她说的，都重生一辈子了，怎么还活的这么凄惨？
覃老板不太相信。
比起相信那个女人的胡言乱语，他更相信自己的手下。
覃老板：“她现在在哪儿？”
覃风：“还在地下室。”
覃老板：“行，我过去亲自问问。”
“好。”
覃风自觉上去推轮椅。
顾明月对这些一无所知。
自从姜文姗失踪以后，她就很少回姜家了。
一是因为这段时间忙，二是因为她对姜家的感情并不多。
唯一算是有点念想和血缘羁绊的，只有张桂华。
可自己女儿下落不明，暗中还是自己一手导致的，哪怕她不知道，估计她也不太想见自己。
自己更没必要去自讨没趣。
顾明月忙活着手里的针线。
一旁的赵芳茹翻来覆去的看着：“我觉得蕾丝的比刺绣的更好看！”
“各有各的好。”
蕾丝好看又梦幻，一般年轻女孩子都比较喜欢这种；年纪大点的，可能就更喜欢刺绣的，觉得更值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