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天的事,秦棠说了些冲动的话,有点刺激,张贺年不是很高兴,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事,可是秦棠总觉得他还在生气。
秦棠将衣服整齐码放进衣柜间里,倚着门,“还在生我气么?”
张贺年正想开口和她说话,她先开了口。
刚刚吃饭的时候,张贺年都没怎么说话,而她好像做错事,低着头,也不敢看他,没有任何视线交流。
吃完饭回到房间,张贺年接电话,忙个不停,她给自己找点事做,便整理衣服。
张贺年没应她。
秦棠又重复一遍,“我错了。”
张贺年一声不吭走过来,挡住衣帽间的出入门,秦棠被迫往里面走,空间有限,所有感官被无声放大,光线从头顶照下来,张贺年的气场更加有存在感。
张贺年也不进去了,扫了一眼旁边的全身镜,她挨着衣帽间,显得很无助很弱小。
“还说不说分手。”
“不说。”秦棠立刻回应,“也不说你不爱听的,真的,你别生我气。”
张贺年重重吐了口气,“没被你爸气死,先被你气死。”
“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种话太刺耳,即便是假的也不行,我听不了一点。”
有心理阴影。
真怕她下一秒就不见。
她被送出国那天,还在电话里和他说‘再见’,结果真的是再见。
秦棠点头如捣蒜:“我再也不说了,假的也不说,都是我不好,我以后时刻鞭策我自己。”
“倒也没么严重。”张贺年声音仍旧很沉,“只要不说那种话就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