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罢,微微控制住了情绪,其夫人向他询问,此诗何来。
吴员外如实告知,又让他前来求诗名。
可待他时隔两个时辰再来时,步青甲已是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
“老爷,刚才我听外间的邻居说,咱们这偏院,就在刚才不久前,有人唱曲。说曲好听,还想让我问问老爷,可不可以让他们过来听曲。”一下人匆匆赶来。
吴员外看向房屋,喝斥道:“哪来唱曲的,这里只有步公子步文曲星,你可不能放人进来打搅了步公子。”
“可可”下人欲言又止,伸手指了指偏院主门。
此时。
偏院主门处,好些脑袋正往着这边探来,而且,还有一位老者,正拄着拐杖,被一些人扶着不请自来。
吴员外眼神微变,走将过去,“诸位何来有何事”
“吴员外,刚才我们听见这里有人唱曲,而那曲调甚是好听,所以前来打搅。”老者等人四处张望,可并未见有唱曲的在,心起疑色。
吴员外虽不明所以,但也猜得出,唱曲的定是已经喝得烂醉的步青甲,“诸位,我这偏院可没有什么唱曲的。诸位要是爱听曲,不妨去淮河瓦舍里听去。去那里听曲,即能听曲,亦有茶水点心。”
“那还真是怪哉。难道是老朽耳聋眼背,听差了。”老人摇了摇头,又擦了擦眼睛。
即没有唱曲的,亦没有戏班,这些人顿时脸露失望,只得离去。
吴员外挥了挥手,下人赶紧把偏院主门给关上。
下人关了门,吴员外招了招手,“外面的人听到什么曲子了你可知道”
“小的,小的到是听他们哼了几声。”下人略带紧张的回道。
吴员外看向他,“哼来听听。”
下人开始哼唱。
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一从他嘴中哼了出来之后,吴员外顿时如被重锤一击一般,愣愣的看向房屋方向,出声大赞,“好诗,好诗啊,这才是好诗,绝唱之诗。”
“老爷,不是曲吗”下人疑惑道。
吴员外瞪了一眼过去,“你懂个屁。步公子那是饮酒兴起,吟诗作成曲,你当这是那些瓦舍里烂大街的吗如此豪放不羁的诗作,难怪步公子饮酒饮成这般模样,大才啊,大才啊”
下人不懂诗词,但步青甲所吟诵之诗作,与着瓦舍里的曲也没甚差别,心中还带着些许的委屈,受了主人一顿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